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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治无心皇位。

他想回封地上去做一个闲散王爷,或者如永乐王妃那样,把封地管理得富庶安宁,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就。

他从未真的觊觎过那个位置!

他甚至觉得如果岑鸢真是流落民间的皇子,而父皇有心培养其为储君,其实是北翼之福。

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如此旷世之才能有几人?

萧治送走了安公公。

原本安公公应该以死谢罪,可萧治念私情保下了他。

他梳理整件事,念及那晚时安夏的态度。

他来去匆匆,只为去带走赐下的银丝碳。

可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

他想,也许她已经知道碳里有毒,否则不该是那样的平静。

萧治又微服出行入了少主府。

他得去请罪。

正逢申院使和安国夫人都在,孟娘子也在,听说正给时安夏检查身体。

北茴十分歉意,“劳烦殿下多坐一会,我们夫人一时半会还来不了。”

萧治颔首,“不要紧,告诉皇妹不用急。”

他喝的茶从热变凉,又从凉茶换了热茶,等了许久。

北茴几次三番来道歉,口称“我们夫人还需些时辰”

萧治听北茴一口一个“我们夫人”

,便知时安夏从未真的在意过“公主”

这个头衔,也从不委屈岑鸢。

他又等了半晌,终未等到,便告辞回了宫。

翌日,时安夏递了玉牌入宫求见太子殿下,且特意坚持,让太子殿下就在宫中等候,不用亲自去她府上。

太子殿下赐下杏黄软轿,让人一路抬着时安夏进了文华殿。

时安夏照例行礼,姿态极标准,连弯腰的弧度都与《礼部则例》分毫不差。

只身子不便,行动迟缓。

萧治在她面前有种无可遁形的狼狈,“皇妹无需多礼。”

他赐了座。

小树子垂手立在文华殿的朱漆廊柱旁,目光死死钉着青砖上的刻纹。

这是齐公公教他的法子:若想管住眼睛,就先找个死物盯着,心里再默背《内侍规训》第三条:“耳目之毒,甚于鸠酒。”

齐公公教过他,身为奴才,当知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看。

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听。

该记的记,不该记的转身就必须忘。

还有三个“切勿”

的保命条款:切勿擅自打听,擅自传谣,擅作主张。

如此方能在这深宫里活得长久,行得顺当。

北茴扶着时安夏坐下后,便也站到了小树子身边。

殿内。

萧治先开了口,“我把安公公送去了惠州养老。”

时安夏垂眸不语,半晌,“嗯”

了一声。

萧治又说,“他身上有疾,是为我落下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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