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不明白为什么2000年的夏天能这么炎热,就像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放着自家日子不过,非要插嘴管别人家的事。 这些年,丈夫的姑母总是打着为他们好的旗号过来说教,说来说去永远都是那么两句。 她温晴可以不能生,但是她的丈夫不能无后。 是从族支挑选一个孩子过继,还是旁的。 这‘旁的’的意思,姑母这次倒是点的很透,无非就是让她离婚,让她丈夫另娶个年轻能生的。 她倒是想离,可也得她丈夫能舍得放弃前途,肯离婚。 至于过继… 温晴冷笑。 哪里需要过继,她丈夫在外面指不定有多少个私生子。 也只有外面的人,才会被她丈夫那副伪君子的面貌给骗住。 温晴不屑地想着,在送走姑母后,回到卧室便歪在床上,虽然开着电风扇,但心里的烦躁还是让她忍不住拿起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随着风扇发出的吱呀声,温晴渐渐有了困意,在意识模糊时甚至还感到有些冷,她下意识往热源的地方钻去。 这一钻倒是听到男人“唔”的闷声,紧接着,她就感觉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与肩窝。 她甚至还没有意识过来,下身就传来异样的穿刺与疼痛。 寡居半辈子,年有五十的温晴被身上的蠕动猛地惊醒! 哪个臭流氓竟然连她这个老婆子都不放过! 滔天的羞愤让温晴猛地薅住男人的头发,将埋在她肩窝的脑袋给拽了起来。 这一拽,不光让男人吓了一跳,更让她自己吓了一大跳,不,是惊吓! 她被吓到惊叫!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是她丈夫的大哥! 是她那个已经死了多年的大伯哥! 赵巽!!! 这一幕对她的冲击太大,以至于她没注意到自己变年轻的声线和赵巽依旧年轻的面孔。 而此时的赵巽涨红了脸,被猝不及防地踹滚下床,一只手要捂着某处要命的部位,还有一只手要护着被薅疼的头发,让他根本来不及,也腾不出手去捂住新婚妻子的嘴。 但退一万步来讲,谁家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