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长渡

花上/著

2025-06-10

书籍简介

【完结文《探倾朝》《折青欢》求支持】【下本写《浸春潮》,预收《落仙谣》求收藏】沈支言出身于名门望族,才情卓越,样貌出众,十七岁那年,她嫁给了亲王府的二公子薛召容。薛召容,一个无论是样貌还是才华都在顶尖之列的贵公子,在与沈支言订婚以后,才知道她已经有了爱慕的白月光。成婚那日,婚礼格外隆重,惊动了整个京城。可是,新婚第二日,沈支言就搬去了别院中。一年后,朝中生变,亲王府被满门抄斩。·那年冬天雪下的有点大,冰凉刺骨的断头台上,沈支言望着薛召容,在他眼中看到了愧疚与不舍,还有让她分辨不清的柔情。他笑得苦涩,对她说:“支言,若有来世,别再遇到我了,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那一年,他二十二岁,她十八岁。·重回陵国二十六年。那日,下着雨,薛召容跟着父亲前来商议婚期。大人们在堂中议事,沈支言和薛召容则被母亲安排到了客房里。·屋外的雨声有点大,昏暗的光线下,沈支言抬眸去看他。他长身玉立,眉目如画,矜贵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他与上一世一样,面上总是冷冷冰冰。他低眸看她,嗓音清冷:“沈姑娘,你我的婚事,乃属父母之命而不可违之,婚后我会住在偏房,绝不扰你清净。”屋外的雨声几乎淹没了他的声音。她转身去关窗户,轻声回他:“薛公子莫要担心,我已经在与父亲商量退婚,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恢复自由之身。”房间里安静下来,她再看他,却在他眼中看到了复杂。·不久后,他们还是成婚了,她再次嫁给了他。她以为,他们还会与前世一样,婚后分房而睡,互不打扰。可是那日,他突然找来,要与她商量同房的事情。·她洗漱完擦着秀发,开门请他进去,问道:“薛公子这么晚过来可有要事?”她依旧叫着他“薛公子”。他心里突然酸酸的,望着肤质雪白满头青丝的她,默了片刻,回道:“最近有几个婆子总在背后议论,说你我二人不和,有和离的打算。还说……你表哥高中探花,皇家御赐的府邸就在我们隔壁。为了消除这些不友善言论,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再分房睡了。”他顿了片刻,声音低了一些:“今晚……我想睡在你这里。”他说罢,掏出一盒口脂放在了桌子上。·阅读指南:1.双重生,双C。2.先婚后爱,高岭之花疯狂追妻!3.甜。————————————————下一本写《浸春潮》文案:【收藏后开文第一时间就能看到】文案:太师府嫡女沈识因生就一副琼枝玉露的好颜色。十七岁生辰那日,青梅竹马的探花郎满面春光地前来下聘,满城红绡映得她双颊飞霞。·偏是合婚庚帖将要落墨时,府上突然来了一人。但见白衣胜雪的郎君执玉骨扇而来,那身锦衣泛着皇族才有的幽光。·“沈姑娘。”他清声叫她,指节叩在探花郎抬来的礼盒上,“两年前寒山寺菩提树下,姑娘攥着在下的衣襟说要结发长生,如今怎的倒要同旁人议亲了?”·沈识因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分明是那年蜷在破庙檐下的落魄书生,怎就成了亲王府的嫡长子陆呈辞了?·陆呈辞,天之骄子,身上流着皇家血脉,即便在落魄时,骨子里仍透着一股旁人没有的傲气,他芝兰玉树,文学造诣颇深,近两年在京城里小有名气。沈识因以前听说过他,只是没想到他竟是那个寺庙里的落魄书生。·许久,她才回道:“陆公子,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她说罢,让管家把他请出了家门。·数月后。洞房花烛夜,陆呈辞步步紧逼。他擒住沈识因的手腕,将人困在软榻上:“沈识因,你既在佛前扯破我的衣裳,就该料到有朝一日要拿凤冠霞帔来偿。”“即便你不爱我,那又如何?”·【阅读指南】1.双c2.先婚后爱,逼疯高岭之花3.甜【点进作者专栏可收藏,开文第一时间就能看到】

首章试读

“支言,只要你肯低一低头,我便饶了他,流放之事,亦可作罢。” “支言,事到如今,你还执拗什么?你看看我,我能给你快乐,我也能让你满足。” “支言,看着我,不许躲。” 风雪肆虐,凉意侵骨。沈支言被逼至墙角,下颌蓦地被一只修长冰冷的手扣住,娇小的身躯也被迫贴进对方怀中。她慌乱推拒,可那人的手臂如铁铸般纹丝不动。 分明是三月春深,京城却骤降大雪。娘亲曾说过,三月飞雪,乃非吉兆,必有大变。 “支言。”钳制她下颌的力道陡然加重,“明日便要上断头台了,你当真不怕?若是你跟了我,不仅能保你性命,纵是你要天上明月,我也能为你摘来。” 窗棂被朔风撞得“吱呀”乱响,小丫鬟偷眼瞧来,又慌忙低头去关窗。 脊背抵着冷硬的墙壁,下颌传来的疼痛直刺心底。沈支言挣动不得,抬眸望向那张熟悉的脸,眼底尽是惊痛与失望,心口似被钝刀生生剜开。 “无耻。”她疼得眼角沁泪,声音愈冷,“休要痴心妄想,放开我。” “无耻?”高大的身影压下,周身寒意凛冽,唇角噙着几分邪魅,“支言,是你们不知好歹,怎的反倒成了我无耻?” 一声低笑擦过耳畔,森然刺骨:“你可知何为无耻?不若,我教你个明白?” 话音落下,气息已落至她唇边。 “滚开。” 沈支言拼力挣扎,反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墙壁上。 望着她泪盈于睫的模样,他眼底暗潮翻涌,指腹重重碾过她的眼角:“支言,你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叫我如何把持得住?”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寒意更甚。 “太子殿下,不好了。” 房门骤然被撞开,侍卫踉跄闯入,额间覆着未化的雪粒。待看清墙角纠缠的二人,他猛地僵住,慌忙抹了把脸,急声道:“殿下,薛大人他……他率兵攻入东宫了。” “什么?”好看的凤眸倏地一凛,烛火映得那身绛红锦袍血色般刺目,声线也寒彻骨髓,“他如何脱身的?哪里来的兵?” “属下不知。” 侍卫抬眼,正对上主子眼底翻涌的杀意,钳着美人的手非但未松,反倒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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