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何如此心虚

西瓜炒肉/著

2025-07-13

书籍简介

宣庆二十三年,太子病逝,帝都风云涌动。沈持意虽然是个穿书者,但他穿的是剧情边角料,废物小王侯,皇权争斗和他无关。他表面维持病弱草包人设,实则隐瞒身份去江南游玩,机缘巧合下遇见一位落难贵公子。  贵公子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温和有礼。还受伤瞎了眼睛,实在我见犹怜。他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把人追到了手。  眼看情郎的眼疾快好了,沈持意却没能等到对方看见自己。他不告而别,做了个始乱终弃的负心人。  -  没过多久,一纸圣旨突然送至沈持意面前。京城变天,几位皇子居然废的废,死的死,无一幸免。天子年迈,只好从宗室王侯中,选一个能堪大任的新太子。——也就是他。  沈持意:“……”  我?能堪大任??我的原著人设是病弱草包啊你们看不到吗???  -  纨绔世子就这么成了一国储君。新太子体弱多病,东宫羽翼不丰,百官王侯各有心思,虎狼环伺,危险重重。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他在宫中瞧见了那位被他始乱终弃的落难贵公子。对方眼疾已经痊愈,正站在长阶之上,垂着双眸,神色冷然。身边的内侍为他介绍道:“殿下,那位就是楼轻霜楼大人。”“……?”  谁?  原著最后,年纪轻轻位极人臣的楼轻霜?  那个全文权谋mvp,权倾朝野心狠手辣,接连扶了三个傀儡皇帝上位又全都杀了的楼轻霜??  哈。他刚把人骗到手然后甩了。被认出来就完蛋了。年轻权臣眸光轻转,打量着他,意味不明问道:“太子殿下去过江南吗?”正在筹划假死脱身的沈持意心虚道:“没有,不可能,这辈子都没去过。”*假病弱草包真武功高强小天使美人受x伪君子黑心莲权臣攻,假病弱遇到真病娇*为了防止评论区都被作者的自动评论顶起来影响读者的评论区体验,本文捉虫评论修改之后都会点反驳,红包会直接发不会有自动回复----------------------预收文,感兴趣可进入作者专栏收藏:《我与宿敌称兄道弟》江无言接了个穿书任务,内容很经典——扮演大反派,推动剧情,被正派角色们联合打败后惨淡收场。系统:“剧情里那个男二贺西楼你记得不?你这个反派角色的死对头,水火不容的宿敌。他也是任务者,你可以和他合作。”  “你确定?”“我确定!”江无言信了。有剧透,有系统,甚至还有战友!easy!  场景1。江无言半卧在树上,长袍垂落,轻佻嬉笑地看着主角团落入有机缘的陷阱。然后他看着落单的男二,从树上跳下,用力一拍战友肩膀:“走!陪我去准备好的出口接他们,迟了他们得受伤了。”“你故意的?”“不然呢?”“……”场景2。江无言为下一次反派剧情谋划,拿不定主意,写了封信给同是任务者的贺西楼,询问对方自己计划如何。贺西楼回信:“阁下太过嚣张。”江无言:“?”废话,我是反派诶,你这个做男二的bking!  场景3。江无言按照剧情身受重伤后,偷偷敲响贺西楼的家门。在对方沉默的目光中,他虚弱地说:“快,给我腾个地方疗伤,别告诉别人我躲在你这。”战友似乎犹豫了片刻,冷着脸带他进门。  -江无言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就是贺西楼这个人有点怪。直到有一天,系统和他说:“主系统来信,男二任务者穿越失败,没有成功降落。”江无言瞳孔地震:“你什么意思??”“贺西楼壳子里的灵魂一直是你的原装宿敌。”江无言:“……”我还能抢救一下吗jpg—-------------------预收文,感兴趣可进入作者专栏收藏:《反派见我柔弱可欺》作为扮演绿茶炮灰的穿书者,楚知鱼的任务本来只是保证炮灰剧情圆满完成,就可以摆脱他体弱多病时日无多的设定,做他那逍遥自由无拘无束的小世子。没想到系统出了bug,把主角光环绑定在了他的身上。  接二连三的好处封赏不要钱一样砸到他头上。  眼看剧情就要脱缰的楚知鱼:“?”  不行,他得想想办法。  他把主意打到了和自己有旧怨的九皇子身上。这位身为变态大反派,是主角光环最大的克星,一切金手指在这人身边都会黯然失色。只要待在大反派身边,主角光环就不会生效。  他毫不犹豫,想方设法地接近对方。  眼见对方始终对他有所怀疑,楚知鱼拢了拢斗篷,一步三喘,示弱道:“先前与殿下结怨,是我不识好歹。京城寂寥,深宫雪冷,我一人无依无靠,斗不过他们……殿下可否给我一席之地,让我待在身边?”  天潢贵胄眉眼轻压:“哦?你要如何待在我身边?”  “……如何都行。”  男人把玩着他的发梢,乌黑双瞳看不出情绪,意味不明道:“那我若是想让你寸步不离,无处可去,只能跟在我身边呢?”  楚知鱼柔弱地咳嗽了几声,演出恼羞成怒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咬着牙说:“我……我任凭殿下处置……”  身边之人动作一顿,再无回话,只眸底闪过一丝瞧不清的深晦。  *假柔弱咸鱼美人受,控制欲极强年上多疑攻----------------------

首章试读

宣庆二十三年,元宵佳节。 江南,烟州榷城,通怀夜市。 万家灯火晕染长空,坊市喧闹不绝,人声鼎沸。 碧湖飘着不知多少画舫,丝竹声吻过水面,波澜迭起。 一道锣鼓声猝然响起。 登云楼下,伙计高喊:“灯亮咯!!” 登云楼乃坊间最有名的酒楼,每年元宵,都会在七层高的楼顶上悬挂一盏真金浇筑而成的云鹤灯,作为夜市头筹。 云鹤金灯燃亮之后,谁第一个登高摘下金灯,谁便可直接带走这千金之礼。 伙计话音未落,数不清多少急不可耐的身影掠起。 不过片刻,先行者已近高楼,一道清俊身影这才从远处湖边的画舫上飞出。 那是一个身量高挑,身形修长的青年。 他一身浅绿长袍,鹅黄内衫。外袍纹式看似简单,可几息晃动间,袖袍翻飞于联袂烛火促成的流光中,竟有似有若无的金光浅浮其上。 穿的是千两难求的织金锦,腰间挂的却又不是时年世家公子常戴的繁奢环佩。只一香囊坠着,绣工精美,压住满眼富贵。 一奢一朴,不华自贵,只一眼扫过,便让人挪不开眼。 可稍稍抬眼瞧去,这位身法极好的公子居然戴着男子并不常用的幕篱。 白纱笼下,最下方坠着几个金铃,内中出声的小球似被摘了个干净,颤动间并无声响,只牢牢压着纱底。 白纱晃而不扬,翻飞之间,竟无一刻能瞧见这位公子的面容。 唯有轻风拂面过,难见惊鸿掠影人。 眨眼功夫,青白身影荡过长街煌煌明火,越过憧憧人影,后来居上,率先摘下高楼瓦顶上的云鹤金灯。 满街喝彩。 勋贵小姐低声问:“哪家郎君?” 练家子惊叹:“好俊的身法!” 还有不知谁家的长随奉命候于楼前,等人落下,替自家主子邀人同饮结识。 可那瞧不见面容的公子拿了头彩,竟毫不停留,一个转身,踏着灯柱顶端,捧着鹤灯,凌空踱步而走。 仿若当真似飞鹤一般飘然远去,片刻不留念这风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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