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狗皇帝想害我

山柚居/著

2025-08-18

书籍简介

疯狗帝王×作精恶女:嫡小姐发卖庶皇帝纪实文学非典型青梅竹马(互殴版),非典型斯德哥尔摩(男主限定版),非典型强取豪夺和反强取豪夺。她厌他假面温良又藏起月亮的倒影,他怕她玉碎宫倾又贪看她骄矜的眼睛。双恶人互驯版,困兽对赌最后一局的真心。他恨明月高悬不独照,却不知明月早堕入他掌心——还顺手砸了他脑壳。——————崔明禾做了萧承懿五年死对头。年少太学,她是众星捧月的崔氏明珠,他是她眼中“有娘生没娘养”的泥腿子。她推他下护城河,撕他文章,笑他出身,是他心头最刺眼的光。一朝宫变,昔日落魄皇子黄袍加身,成了执掌生杀的新帝。崔明禾自觉命不久矣:清算旧账?抄家流放?她躺平等死,揣摩着他会用什么“恶毒后手”无声无息搞死自己。世人皆言新帝恨崔氏女入骨。于是,她被囚于冷宫偏殿,份例减半,炭火呛人。崔明禾悟了:狗皇帝是要钝刀子割肉,慢火熬鹰!「狗皇帝今天要害我」(掀桌)「狗皇帝今天又要害我」(悬梁未遂)「总有狗皇帝要害我」(裹紧小被子)她偏不如他的意!作天作地,蹦跶试探——「狗皇帝留着我肯定有更恶毒的后手!」「想害我?没门!」「说好的后手……狗皇帝手抖什么?」

首章试读

宫变那天,鸣金操戈声响了一夜。 无人知素日龙精虎猛的老皇帝如何骤然宾天,正如无人知晓那位自民间归来的三殿下,如何翻了太子的盘,一朝黄袍加身。 皇权更迭,乾坤倒悬,阖宫上下屏息凝神,静待着未知的命数。 这个“阖宫”里并不包含崔明禾。 “几时了?” 灯火漾着软榻上少女倦怠的眉眼。崔明禾指尖慵懒一弹,一枚话梅核“嗒”地落进银盘。 “回姑娘的话,子时一刻了。” 啧,年少轻狂时当真该少结些仇怨。这不,萧承懿那厮“莫欺少年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旧账,如今结结实实砸她脸上了。 崔明禾甚至苦中作乐地想。 “怎么着,接下来是不是马上要来寻我清算旧账了?”她支起身对流萤玩笑道。 正是新旧交替、清算旧臣的好时机。杀鸡儆猴也好,敲山震虎也罢,她这当年在太学学宫里将萧承懿往死里作践的“活跃分子”,定是首当其冲了。 “唉,左不过就是当年手欠,嘴也贱些个吗?再无非不就是把他推进护城河那么一两次……小孩子不懂事,他莫非也长不大么?”半真半假叹气,她恬不知耻地将自己划纳入“孩童”范围内。 玩笑归玩笑,崔明禾心知肚明。那条蛰伏多年、记仇入骨的狗,断无可能好心放她一马。 再者市井有言,“铁打的崔家,流水的皇帝”。她出身清河崔氏这等顶级门阀,新帝登基,焉能不拿世家开刀立威?她这等与萧承懿有宿仇的,简直是瞌睡递了枕头——一时动不得崔家根基,还动不得她一个崔明禾?砍了立威正合适。 是以啊,安心等死吧。 事实上,崔明禾真真好奇,这位表面温文尔雅内里黑透了的陛下要怎样无声无息地料理她。白绫,鸩酒,还是悄无声息让她“病故”?总不至是抄家流放,那动静未免太大,崔家的脸面,新帝眼下怕是还得掂量几分。 崔明禾索性向后一靠,安心地躺平了。 子时三刻,更深露重。 唯有窗外北风呼啸,卷着雪粒子扑打窗纸,簌簌作响。她刚拈起一枚金簪,欲拨那将烬的灯芯——“陛下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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