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大吉霸,今年21岁,前半生和母亲度过,去年她去世了。 父亲是一名大企业家,你是他其中一个私生子,为了不让你饿死,他将名下的一栋公寓楼交给我打理,所有收到的租金都给我用,然后就继续他的事业和爱情了,你们两互不打扰。 去年开始,父亲的一名情人搬进了公寓(当然是不交房租的),名叫柳如雪,25岁还是28岁不太清楚,你俩也是几乎不交流,只是她性感又寂寞,高冷又骄傲,很难接近,年少懵懂的你,只能暗暗意淫,从不敢亵渎。 只是最近一个月,她对你的态度越来越鄙夷,令你开始新生恶念,想找个机会报复她。 午后的阳光透过顶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懒洋洋地洒在地板上,将空气中浮动的微尘照得一清二楚。 整个客厅奢华得如同宫殿,每一件家具,每一幅挂画,都在无声地炫耀着其不菲的身价。 你那年轻的继母,柳如雪,正慵懒地斜倚在天鹅绒质地的贵妃榻上,身上那件宝蓝色的真丝旗袍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胴体,开衩处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白皙滑腻的肌肤若隐隐现,引人遐想。 她一手端着骨瓷茶杯,另一只手则举在眼前,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自己新做的蔻丹,猩红的指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仿佛沾染了鲜血。 她的脸上是惯常的、高高在上的无聊与倦怠,那双漂亮的凤眼半眯着,眼波流转间皆是化不开的冷漠与疏离。 【真是无聊透顶…那个老东西又不知道跑到哪个国家谈他那堆破生意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金丝笼里。】 【嗯?这个小杂种回来了…真是碍眼,看到他就想起他那个短命的妈,一股子穷酸气,把我的房子都弄脏了。】 她的目光终于从自己完美无瑕的手指上移开,如同发现了地毯上的一点污渍般,随意地落在了你的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审视和不加掩饰的轻蔑。 她朱唇轻启,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磁性,像是在使唤一个下人。 “杵在那儿做什么?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挡着我的光了。过来,把我这杯茶换掉,已经凉了。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