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愚蠢但实在貌美

琼枝玉叶/著

2025-08-12

书籍简介

预收《和摄政王感官互换后》《掌中臣》感谢收藏~女装大佬狐狸精貌美公主攻x贪财好色貌美驸马受裴朔是暴君谢蔺的脑残粉,意外穿越到古代,他正兴奋地打算去找他最爱的谢蔺,就被他的便宜爹打包送进了琼华公主的相亲会上。史料记载琼华公主荒淫无度、嚣张跋扈、恶劣至极,暴虐成性。然而裴朔看到的……公主殿下妖颜若玉、红绮如花,乃北祈第一美人;公主殿下出手大方,珍珠宝石金元宝像石头一样砸向他,只要求他乖乖听话。裴朔眼当场一个滑跪,“请尽情使唤我吧,公主,我是您最忠诚的仆人!”寻找谢蔺的愿望——暂时搁置。仗着公主的势,裴朔几乎在整个京城横着走。直到某日公主府的闹鬼后山,温泉氤氲下他看到公主那位早逝同胞兄长含笑朝他走来。裴朔心一凉,鬼!男鬼!美艳男鬼!救命!冰凉细白的手指攥紧了他的手腕,男鬼浑厚低沉的嗓音传来,“驸马不来侍候本宫吗?”裴朔战战兢兢:“臣乃公主的驸马。”男鬼笑道:“公主乃本宫胞妹,公主的驸马也该是本宫的驸马。”裴朔大惊,这男鬼还是个gay?在男鬼的威胁之下,裴朔白天在公主身边插科打诨,晚上还要冒着风险去伺候那男鬼……直到他的公主换下裙装,裙子底下掏出来比他还大……洗掉脂粉的公主相貌也越看越像那男鬼……谢蔺原以为旁人是给他送来一个愚蠢却实在美丽的驸马,每日只瞧着他上蹿下跳把这京城搅得乱七八糟。直到他被困皇宫,他这位贪财好色的驸马单枪匹马、面对皇帝仍面不改色将他救回……直到贼寇猖行,他柔弱不能自理的驸马浅笑言兮间从袖中掏出一柄火枪,一枪打爆了贼寇的狗头……直到权臣奸相接连倒台,而他的驸马却坐上了至高之位……他才知道,他的驸马胸有沟壑,狗皇帝是给他送来了一位谋士。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笑纳了~*一次意外,裴朔亲眼看到那只“男鬼”眼睛失而复明后现出一双重瞳。史书记载:谢蔺亦重瞳子裴朔:卧槽?!谢蔺:和你敬仰的人近距离接触不好吗?裴朔:我要的是近距离接触,不是负距离接触啊?!!【阅读指南】1、本文可能有一小段文抄公(如主角借用李白杜甫的诗句扬名)2、受稍微有点万人迷3、最终解释权归作者所有下本预收《和摄政王感官互换后》鲜衣怒马的狂徒将军受x脑子有病骚断腿的小妖精摄政王攻陆瓒遭雷劈苏醒后,突然发现自己腰不酸腿不疼、痛感全失、全如鼎盛时期。传说陆将军深入敌营七进七出,身负重伤,却勇猛无比。陆瓒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受这么大的伤咋就不疼呢?此时远在京城的摄政王贺兰彧却突发怪病,浑身疼痛瘫痪在床,御医连诊数日束手无策。贺兰彧:他定是和父兄一样遭了天谴!随后腰上突然被人摸了一把,胸也被人捏了一下。贺兰彧(惊恐.jpg):有鬼调戏他!贺兰彧批阅奏折,不小心被纸张划破小口,鲜血涌出,可他却盯着那小口出神,居然不疼?!好奇心唆使,他命御医把自己全身扎满银针,居然还是不疼?而远在边关的陆瓒,手持长枪正和人对阵,突然浑身像是针扎一样摔倒在地。陆瓒:什么情况??直到某次参加宴席,陆瓒意外将热酒洒在身上。坐在首位的贺兰彧顿时感觉一双暖流,眸光终于锁定了那人。找到你了!*听说陆将军班师回朝当日剖白摄政王,被摄政王当众拒绝,又当堂表白前朝神将陆羽听说陆将军当天便夜潜皇宫做了采花贼,第二日腰还闪了。听说春狩那日,野兽攻入营帐时,摄政王的腰带还在那狂徒的手里攥着呢!听说远征叛乱时,二人在野外大战三天三夜才回城。全京城百姓对这对三角恋磕得有滋有味,诸如《金戈玉辔共枕眠》《将军轻点宠,殿下哪里逃》《一王二将三绝恋》等话本层出不穷又听说摄政王将陆将军看护起来,生怕他磕到绊到一点,宠爱至极。只有陆瓒冷笑一声,他是担心自己受伤疼的人是他!!最后,陆瓒忍无可忍,连夜翻进贺兰彧的府邸。陆瓒:“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沐浴?”贺兰彧:“爱干净也有错?”陆瓒:“那你能不能不要再做那种奇怪的事?!”直到陆瓒前朝少将军的身份终于暴露,有臣上奏陆家其心可诛,却被怼脸扔下来一张赐婚圣旨。贺兰彧:本王愿舍身联姻,即刻嫁入陆家,等本王入府,当家做主,陆家的一切都由本王掌控。陆瓒(⊙_⊙):???

首章试读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料峭东风,桃李犹娇羞。 杏花落满池塘,原是春光好景,裴府内却是炸开了窝,众人抬着担架乱哄哄地穿过石子路,担架上躺着一个浑身被水浸湿的男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发丝沾湿在脸上,生死不详。 “让他去死!” “死了干净,省得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有辱我裴氏门楣。” 厅堂内传来男人中气十足的骂声,紧接着便是杯子摔碎的声音,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迅速把担架抬到地上,站到两侧去垂下了头。 “把他弄醒。” 身侧的老大夫得了令,挽起衣袖从匣子里取出一根竹签粗细的银针来,朝着担架上的人便扎了下去。 太阳光晕刺得裴朔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浑身发冷,骨头欲裂,他记得他刚上岸公务员过马路时就被车撞死了。 救护车的鸣笛声和耳边男人官腔十足的骂声来回交错,有人往他口中灌了什么又苦又臭的东西,紧接着便是一阵强烈的刺痛…… “疼!”他蹭地一下蹿了起来。 这动静把老大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汤药洒了一地,药碗滚落。 四周的景象如同被扭曲的梦境般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目光掠过雕花窗棂,外头几株翠竹轻风摇曳,甚至隐约带着几声鸟鸣,近处是古色古香的宅院厅堂,墙壁上画着字画,案桌上摆着青花瓷瓶。 裴朔扯了扯嘴角,老天爷,这是给他干哪儿来了。 随后在老大夫和众多下人震惊的眼神下,裴朔拽了拽自己落在胸前的长发确定是真的之后,又莫名其妙地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眼神落在桌案上的铜镜,两三步并起拿起铜镜照了照自己,铜镜模糊,但依稀还能和原来一般无二的样貌。 这操作吓得众人一哆嗦,几乎要怀疑鬼怪上身。 “逆子!你发什么疯?” 厅堂首座的男人头戴乌纱长翅帽,身穿丹红团领衫,绣有白鹤祥云,腰束玉带,身量高大,眉高眼阔,留有短须,气势十足,此刻正是怒目圆瞪注视着他,好似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蠢事。 不出意外的话,这人应该就是他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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