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3月7日 “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和家主通报!” 是夜,纷纷飘落的雪遮盖着万物。在寂静之中,啼哭声反而清晰地回响在这片天地。 守门的侍从猛的一个激灵,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心虚地四下张望。 一个步履蹒跚的黑影躲着侍从的视线,在墙根不知放下什么就消失在黑暗之中,深深浅浅的脚印被新雪覆盖,寻不到踪迹。 可行动间的“簌簌”声还是吸引到侍从的注意,他慢慢凑近墙面,却被突然爆发的一阵阵哭声吓得往后退。 总不能是诅咒吧,他吞咽着口水,哪怕知道这个想法很蠢。身为御三家之一的禅院,怎么可能没有结界保护府宅。 但那侍从还是转身拉上在打瞌睡的同伴,不顾他不满的咒骂,就把他拉向墙根。 走得近了,才看清微弱月光下的婴孩,在襁褓之中紧闭着眼,只张着嘴大哭,手里还攥着个散发着幽光的玉佩。 “这……这……”原本还迷迷糊糊的侍从被吓到结巴,颤抖的手指向玉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耶悠是在嘈杂中醒来的,周围人影绰绰,还是三个月大的她只觉的头晕,隐隐约约听到“咒力”,“有希望”,“十种影法术”几个字眼。 回想三个月前,她还只是一个沐浴在种花家温润的春风下,茁壮成长的花朵。 虽然父母在意外事故中双亡,但她没有什么亲戚争夺遗产或者有人算计父母的狗血戏码,靠留下来的遗产和自己的努力,学的日语专业,生活倒也“顺遂”,没事还喜欢看各个圈里的纸片人。 那天热意灼人,耶悠难得出门拿快递。走到半路却感觉心被狠狠攥住,传来一阵阵刺痛,眼前的路也变得虚浮,之后她两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 “家族遗传心脏病?”耶悠拿着报告单再三确认,把不可置信演绎得淋漓尽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恰好拿到了同姓名同一个时间,但不是我的报告单?” “然后这个人也恰好坐在我面前?”医生在纸上签下龙飞凤舞的名,毫不留情地打破耶悠的幻想,“不过还是挺稳定的,虽然拖的时间太久不方便治疗,但只要注意意外猝死,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