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天空阴着，像压抑到极点的天色。

列车进站时，祁苒照旧站在他身边，那个她已经熟到能闭着眼走进去的角落——第三节车厢，前门，拉环下方。

她今天穿了短裙，搭着淡色针织衫，里头依旧是那件柔软的薄料衬衣。

她没说什么，也没看他，只是悄悄站近了一点，离他的手臂，只有半个手掌宽的距离。

今天车厢像上次一样异常拥挤，像每个人都挑了这班车。

祁苒的身体被人潮推往他，很快，下个弯道来临时，她整个人就再次被挤进他怀里。

陆湛站得笔直，目不斜视，像往常一样。

只有那条绷得紧实的下颚线，出卖了他正在咬着后槽牙，压着某种强烈到几乎无法抑制的东西。

这一次，不只是胸口——她的腹部贴上他的胯部，双腿之间正好卡住他的大腿前侧，整个人几乎是半靠着他站立。

陆湛没动，喉头却狠狠滚了一下。

他低头看她，声音哑哑的：“……你贴太近了。”

“对不起，车太挤了。”

她声音小得可怜，却没有退。

他试着想退一步，背后却已经是满满的人潮，只能无可避免的压着她柔软的身体，裙摆下的大腿刚好贴着他西装裤的前裆，缓慢微妙地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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