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将军入赘

感和可可/著

2025-09-06

书籍简介

段缘浅从未想过,前一日还在医馆里跟着父亲研药,后一日就成了父死家破的孤女。父亲被诬医死人,来不及悲伤,就遇到大伯父为夺医馆地契,露出豺狼面目。遭拒后竟然绑架,她假意顺从实际找机会逃离出去。逃亡路上,她捡回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简教哲,本该是戍边护国的将军,却成了副将陆权口中通敌叛国的乱臣贼子。段缘浅看着眼前的男人,沉思片刻后道:“入赘还你的救命之恩,帮我保住医馆。”“好,我愿意”昔日战神藏起锋芒,成了医馆里不起眼的“赘婿”。段缘浅一边重整医馆,用一手回春妙手赢回声誉,一边追查父亲冤案,才发现是同行与大伯勾结,布下这毒计。她以药为刃,步步为营,让仇敌尝尽苦果。城外狼烟起,陆权通敌的证据昭然若揭,暴君却懦弱避战。兵临城下之际,段缘浅带着秘制迷药潜入敌营,以药香为号,为简教哲争取一线生机。他率军死战,守住城门,洗清污名,却被陆权临死一击,引来暴君忌惮,锒铛入狱。“你护这城池,我护你。”段缘浅握紧手中药杵,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她携友入宫,以软骨散牵制暴君,又在夜灯中藏下引线。火光冲天时,她与狱中杀出的他并肩而立,手刃昏君。新帝登基,简教哲领兵平定外患。归来时,他脱下铠甲,执起她的手:“段大夫,先前的入赘是假,这盛世婚礼,是真。”

首章试读

午时三刻的日头像淬了火的烙铁,狠狠烫在段缘浅的额头上。 刑场高台上穿着囚服,花白的头发被风吹乱舞的人是她爹,段修真。怀仁堂的掌柜,一辈子捧着药箱走街串巷,连给乞丐诊病都分文不取的老实人。 三天前,史部侍郎家的三公子齐将都暴毙,死状诡异,而他前几日刚在怀仁堂看过病--诊的是风寒。 那天开庭时府衙的卷宗里赫然躺着一张段修真开的药方,旁边还摆着一碗没喝完的药渣,被仵作从中挑出几根红棕色的根茎。 “这是红毛七。”齐家请来的名医在公堂上指着那根茎厉声道,“此药性寒凉,微量可佐治风寒,过量则剧毒攻心。段修真定是诊错了症,又下错了量,才害死了齐公子。” 没人听段修真的辩解,也没有人去查齐将都是否私服了其他药物。齐家势大,又是“官告民”,这桩“庸医杀人”的案子马上就定案了。 段修真那双眼睛隔着十几丈的距离,还是精准地捕捉到人群中的女儿。那双眼睛以前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此时却布满了血丝。 他没有喊,只是定定地望着她,目光穿过嘈杂的人声,像一双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那眼神里有太多东西——不甘,痛心,还有一丝极力压下去的颤抖,最后都化作一个无声的口型。 段缘浅看懂了。 他在说:爹没做。 段缘浅心口猛地一缩,她用力点点头,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爹爹行医半生,连碾药都怕伤了药材的生机,怎么可能下毒害人? 她现在好想告诉所有人她爹是被冤枉的,可在这封建社会一个女子的力量太小了。 “时辰到” 监斩官的声音劈碎了这短暂的对视,段修真的目光骤然收紧,像是要把女儿的样子刻进骨头里,随即被身后的官员按住了肩膀。 “姐,爹真的要被砍头了吗,为什么,爹这么好的一个人这么会去害人。”段额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段缘浅反手捂住他的眼睛,指尖冰凉。她死死地盯着高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鼓声响了三下,沉闷得像敲在人心上。 鬼头刀扬起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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