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奚晚,穿一身破烂就来了。” “我听说他傍上了王导,不吹枕边风,以他的咖位配来杀青宴?” “别看他平时温吞,好欺负,实际上长得那一股子狐媚子样,手段厉害着呢。” …… 杀青宴的香槟塔折射出水晶吊灯的碎光,空气中浮动着一股腥甜与虚伪的恭维。 奚晚捏着高脚杯缩在角落里,无暇顾及那些闲言碎语,只觉得身体无端没有力气,且微微发热。周围有几道视线一直若有若无地盯着他。 奚晚用力地掐了自己一把,咬住口腔内壁的软肉,保持清醒。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王导还等着你呢,别怪我没提醒你,好好抓住机会,王导下一部戏的主角就是你了。” 经纪人关鹏操着他那副公鸭嗓,上手推搡着奚晚,把他往一边的休息室带。 昏沉的头脑勉强还有一些理智。奚晚握拳,刚刚的酒果然有问题。 他被强行带进了休息室,里面已经有人等着了。 “你这个新人真的不错,我好久没有在圈子里看到这样标志的美人了。”故作低沉的声音响起。他透过弥蒙的视线,看着眼前这位大腹便便,一脸猥琐的中年男性。 王导迫不及待地挥手,让关鹏出去,下流的目光落在了奚晚身上。 体内的燥热十分明显地浮现在他的皮肤上,几缕汗湿的黑发捻在鬓角,他身体深处腾起一股可怕的虚软,膝盖忍不住地打颤。略显空荡的T恤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吊在脖子上的血玉覆在温热的皮肤上,能带来一丝凉意。 不行,绝对不能让眼前这个畜生得逞,奚晚垂下浓密的睫毛。 王导急不可耐地把他推到在沙发上,俯身想要强吻身下的美人。 就在那张散发着烟臭味的嘴快要接近的时候,他蓄力一巴掌扇了上去,接着提膝,一脚踹在了王导的下三路,顺势滚下了沙发。 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衣服,湿漉漉地贴附着,勾勒出蝴蝶骨清晰的形状,随着奚晚急促的呼吸,像是濒死煽动的蝶翼。 对方捂住受伤的部位,叫嚣:“骨头还挺硬,我倒要看看在我床上还硬不硬得起来。”说完向他扑过来。 他绷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