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以腺体为起点发散开来。 那个愚蠢的alpha被几个壮汉压着,腺体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旁边的保镖恭敬地微微欠身:‘已经把她的腺体挖了,接下来……’ 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的闵惜寒闭着眼睛,浑身泛着寒气:‘随便找个地方扔掉。’ 保镖领命:‘是。’” —— 骆依白打了个哈切,深色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了淡淡的白光,小说太过精彩,她熬夜看了一宿,没注意已经是清晨了。 她摁灭手机倒扣着放在枕边,窝在被窝里补觉。 这一觉格外浅,浅到她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跟着风飘到不知名的地方。 她闻到一股甜而不腻的奶糖味,这股气味像是一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脖颈,很舒服,但似乎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要从她的皮肤里涌出来了。 “醒醒……醒醒!” 一只白皙的、细腻的手推了推她的肩膀。 她睁开眼,但瞬间又被阳光刺到闭上眼睛。 浑身酸痛,像是全身骨头拆了重组似的。 她伸手挡住光线,眯着眼睛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女生,白里透红的皮肤以及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让人有些移不开目光。 视线往下移,她的后脖颈处贴了一个米色的创口贴。 “咳咳。”感受到她的目光,女生把领口往上拉了拉。 骆依白赶紧移开视线。 她揉着肿胀的太阳穴,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面对的也是完全陌生的人,下意识有些恐惧,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你是谁?这是哪儿?是你把我带来这里的?” 女生古怪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是你说着说着莫名其妙睡着了。我刚刚说的那些,你都忘了?”女生表情有些难看。 骆依白茫然:“什么?” 她记得自己睡前在看小说,而不是和人说话啊? 女生叹了口气,正色道:“我是宁音,你应该已经听过我的名字了。” “我是你的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