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心死了。 被丫鬟迷晕在嫁给裴珩的路上。 醒来时,她被关进了一间暗室,蒙面黑衣人对她终日拷打,要她交出一封密信。 她不堪受辱,临死前以假证据诱得那人近身,却发现他的眉眼与裴珩如出一辙! 林夏心做了几年鬼,眼看着家中重病的母亲因伤心过度而离世。 另一个女人与裴珩举案齐眉。 而那个全京城都能踩上一脚的罪臣之后白行迟,却拼死带回她的尸体,并花光所有银两,为她风光办了一场葬礼。 再睁眼,她竟回到了刚学成下山时。 “把衣服脱了。” 林夏心微微捏紧手中写着“夏行”两字的身份木牌,打量四周。 白家军检身堂的帐篷很大,里面分了几个角落,每个角落各有一个验兵官和一个负责记录的兵卒。 但帐外有数队精兵镇守,若被发现是女儿身,必是死罪无疑。 她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进去,在经过那个兵卒时找准时机,将手中的药丸暗暗捏爆。 这是她从凌霄派带出来的“咳咳丹”。 衣角带起的微风卷着药粉,飘到兵卒脸上,引得他连连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他头晕目眩,扶着屏风大口呼吸,“不行,我得出去缓缓,喘不上来气了。” 几步开外的验兵官不耐烦地摆摆手:“赶紧去。” 兵卒立马丢下纸笔跑出了营帐。 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林夏心和验兵官。 林夏心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快步上前握住验兵官的手,不动声色将一锭银子塞进了他手里。 验兵官眉眼一竖:“你什么意……” “军爷,求您给小的通融通融吧。”林夏心小声而快速地打断了他。 她脱下一只鞋,光脚踩到地上,只见她本就不高的身形又短了一小截,验兵官望着她的动作,话卡在喉咙里。 “小人打小仰慕白将军,做梦都想成为白家军的一员,”林夏心乌溜溜的圆眼睛里恰到好处地透出些哀求,“可小的这身量实在矮小,还、还身有隐疾。请军爷通融一二,就让小的过了吧,军爷的大恩大德小的铭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