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香火庙。 少年郎像捆猪崽一样,被绑了手脚,强按在板凳上。 两个健妇走上前,一个掀衣服、扒裤子,一个举起毛竹大板,等著动手打屁股。 “青奴,现在认错,还能免受皮肉之苦,你就低头服个软吧!”小孟氏劝说道。 少年郎咬著牙不说话,鹅蛋白的小脸气鼓鼓的,横眉怒目的昂著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小孟氏眼见劝说不动,忙回身劝说自家姐姐大孟氏。 “阿姊,你就饶了青奴这一回吧! 佑婴堂季家只剩一点骨血,若是打坏了,如何使得?”小孟氏对著姐姐哀求道。 大孟氏生性好强,脾气生冷且坚毅,作为一奶同胞的亲姐妹,小孟氏看的出来,姐姐已经动了真怒。 当初季孟两家联姻,也是考虑大孟氏的性格,才让大、小孟氏一同嫁了过来。 “姐姐,你不念夫君的情面,也得想想雀奴两夫妻,他俩都葬身阴山狼祸之劫,只剩青奴一点骨血。” 小孟氏说到最后,是泪珠儿连连,她没能生育儿女,一直把大孟氏的儿、孙视如己出。 大孟氏跪倒在神台前,手里捏著一束线香,心底久久不能平静,只脸上紧绷著,摆出一副生冷模样。 想到故去的丈夫,又思及丧命的儿子、儿媳,越发的让她心底发狠,必须给孙子一个教训。 “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先打十板给青奴尝尝,这些年也没管教过,都让你给宠坏了!” 大孟氏把线香插入香炉,看著神台上端坐的催生娘娘,不带半点情绪的吩咐下去,最后瞪了小孟氏一眼。 佑婴堂季氏,四代单传,到了现在只剩季长青一人,可以说是最后一点骨血。 隨著大孟氏一声令下,季长青的裤子被扒下来,只剩一条贴身的丝绸瀆裤,毛竹大板“劈里啪啦”的落下。 打屁股是技术活,动手的健妇也是懂行的,竹板抡起来轻飘飘,打到屁股上却是极疼。 板子左右交替著打,不消三五下,屁股直接肿的像馒头,这种力道都落在肉上,不伤筋骨不留隱患。 季长青疼的“嗷嗷”叫,屁股好似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