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凝寒,雪冻风裂。 牛行街时家肉汤铺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住在巷子里的人,都没忍住,隔着院墙探头探脑。 “杀千刀的狗东西,这是我时家的肉汤铺,你想贱卖,也得看我手里面的刀应不应。” 时九娘手里握着菜刀,气得面色铁青。 “你过不了苦日子,想和离,我也应了。” “你现在还想将这肉汤铺贱卖,真当我是死的。” 白着一张俏脸的时知夏,刚咽下嘴里的苦药,就听到外面的吵嚷声。 她穿越到这里三天,才渐渐的接受命运。 原身与她同名同姓,也叫时知夏。 外面挥着菜刀的是她娘时九娘,而一脸老实样的中年男人则是她爹叶文生,这人面上老实心里奸滑得很。 叶文生原本是入赘到了时家,因着时九娘只生了个女儿,就以这个为借口,说是后继无人,不愿意干活。 这肉铺汤的主人是时知夏的爷爷经营,时爷爷还在的时候,日子还算过得去,但上个月时爷爷生了病,撒手去了。 时九娘平时只在铺子里干活招呼客人,没学会时老爷子的手艺。 原主更不用说了,她就是帮着收拾下碗筷。 “九娘,我也是为你们好,知夏生病,看病要钱,我还能害你们不成。” 叶文生话里带着理直气壮。 再说了,老爷子去世,肉汤铺她们又不能经营。 倒不如将这个肉汤铺卖了,他和九娘一人分一半银子,岂不妙哉。 “放屁!” 时知夏压住了喉咙涌上来的痒意,轻骂了声。 时九娘看到女儿出来了,急得眼睛都红了,女儿这身体可折腾不得。 “知夏,你快进屋,别过了冷风。” “娘,别担心,吃了药,我感觉身体好多了。” 时知夏安慰她。 说完这话,时知夏看向了叶文生,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附近的街坊邻里,都以为叶文生虽然游手好闲,但本性不坏。 但是这次时老爷子去世,街坊邻里才发现叶文生这人面目可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