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be美学系统在带宋装神弄鬼的我

三傻二疯/著

2025-09-27

书籍简介

春日昭昭,春风吹拂,苏莫轻拨琵琶,放声歌唱:【西夏,契丹,还有女真人;新党,旧党,还有苏子瞻;骑墙又摇摆,根本不是人;随便弹劾,反弹自己有可能。卖国,割地,踏玛德过分;投降金人,小心性无能;汴京守不住,东北爽一爽。不要内斗,我们共建新大宋!】歌声袅袅,余音绕梁;苏莫放下琵琶,含笑起身,向木然呆坐的王安石行了一礼:“荆公以为,此曲如何?”·因为某次意外事故,苏莫穿梭了时代,不能不在平行的宇宙中反复寻觅,艰苦摸索着回家的道路。坏消息:苏莫落脚的时空是北宋的晚期,上奢下贪,国弱民穷,外敌虎视眈眈;而他本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根本在这样的时代混不下去。好消息:作为错误穿越的补偿,管理局为他附送了一个随身系统,能力多样、储备丰富,足以应付历史时空的一切危机。坏消息:这个随身系统是管理局言情部门出品,它必须要复杂而激烈的情绪能量才能充能启动,维持运转——譬如说,悔不当初的宏大火葬场;冷脸洗内裤的做恨文学;白月光红玫瑰的生死抉择;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显然,这种狗血大场面是根本不可能在现实中见证。所以苏莫一度陷入了绝望的困境。不过,他很快发现了这个系统定义上的一些小小bug:【愿为五陵轻薄儿,生在贞观开元时】【过河,过河!】【十年之功,废于一旦!社稷江山,难以中兴!乾坤世界,无由再复!】绝世的天才难敌命数,在世事的消磨中耗尽一生的心血;苦心为国的义士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毕生的功业被践踏侮辱——努力、拼搏、挣扎,而后一切都被浪掷,一切都被辜负,只有白茫茫一片大地最干净;北宋神宗朝以降,耗尽数代能臣心力精力,却最终一败涂地的变法;无数人呕心沥血,却最终幻梦一场的北伐;所谓王安石、李纲、宗泽、岳飞等诸人的境遇,不就是最宏大、最凄美的be美学么?——他对着远处的影子,悄悄按下了能量收集按钮。·事实证明,在已经山穷水尽的时候,换一个赛道思考,往往会有意料不到的收获。要在苍茫时代里寻找真挚爱情、狗血场面、死生不渝,那当然是寥寥无几。但如果换一个思路,那么历史中被践踏的真心、被辜负的感情,那就简直是无穷无尽,无可计数,永远也挖掘不完的宝藏,根本无法衡量的长久遗憾。对国家的爱情也是爱情,对文明的忠贞也是忠贞;这些深厚而宏大的感情深刻而又广博,凭什么不能贡献出强大的情绪能量?——当然,就好像一切情感冲突与爱情拉扯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he;苏莫辛苦搜集这样多的情绪能量,最终也只有一个目的:“be文学真正的魅力,总在于改变be结局,不是么?”他喃喃自语,拨动了系统的开关。

首章试读

多年以后,在面对蜂拥上金銮殿的恐慌侍卫时,王棣总会想起自己第一次遭遇仙人的那个下午。 那时正是元丰六年的十月,苏子瞻谪居黄州,夜半框框敲门搅扰友人,“怀民亦未寝”的罪恶时刻。但在这样天高气爽、风轻云淡,最适合文人骚客排遣情致的金秋佳节,同样罢居金陵的前宰相王安石,却绝没有吟风弄月,玩赏秋景的心境;事实上,自从孙子王棣在九月的寒凉中莫名生病、不时发热之后,王介甫就一直往来奔波在求医问药的路上,焦头烂额,操心劳力,辛苦难以明状。 十月十二日,王安石以宰相国公之尊,带着重病的孙子亲自拜访隐居于金陵郊外的某位儿科圣手;可是,在一通针灸推拿之后,王棣的高热依旧没有退散的迹象;于是名医摇头束手,王荆公只能失望告退,带着病人缓步而回,安慰孙子自己要另想他法——当然,不止心灰意冷的王介甫心知肚明,就是病得恍恍惚惚的王棣自己自己也隐约明白,一月以来他的祖父寻遍了城内所有的名医,又哪里来的什么“他法”?所谓的安慰,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然后,就在当天的下午,天命便终于降临了。 当时他们取道折返金陵,雇来的马车正徐徐驶过一处人烟僻静的荒岭;忽然头顶噼里啪啦一连串爆响,然后是响彻云霄的一声尖叫;马车上的三个人——王介甫、王棣,以及为他们赶车的王家马夫——一齐惶恐抬头,恰恰看到了一个白衣少年手舞足蹈的从空中坠落,沿途撞断无数的树枝和藤蔓,在长叫声中一个倒栽葱扎进古树下的枯叶丛中,只留下两条腿在外面挣扎。 ——是的,倒栽葱。 虽然从后面的故事来看,他们之间的初次相遇理应有一个神秘的、恢弘的、激动人心的开头,这样才不辜负了往后足以永载史册的宏大事迹;但王棣就是没有办法昧着良心给这次相遇编造一个什么浪漫的逸事;因为他记得清清楚楚,哪怕当时生着病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位“仙人”就是像一颗大头蒜那样,头朝下屁股朝上这么栽下来的! 总之,在几人惊恐骇然的目光中,树叶丛上竖着的两条腿挣扎一阵,终于把自己拔了出来——显然,任何一个学过基础物理的人都应该知道,从半空中坠落下来的冲击力绝对不是一堆树叶可以...

首 页章节目录立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