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生活日常

东边小耳朵/著

2025-10-13

书籍简介

都说古人封建,女人只能从一而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被人看了手臂都要自尽。  卢闰闰穿越到北宋以后,才知道这都是刻板印象。  在北宋,寡妇再嫁很寻常,宰相高官追在腰缠万贯的寡妇身后求娶,甚至二嫁皇后都不止一位。而在繁华如许的汴京,女子也常常上工做活,富贵之家以聘请厨娘为风尚。  恰巧,她娘就是寡妇,还是位手艺高超的厨娘,出入大户人家做席面,收入颇丰。  她早死的爹还留了一座位于汴京州桥旁的大宅子,堪称现代市中心的四合院。  卢闰闰就这么跟着她娘进出富贵宅院做席面,打下手,时不时吃着宴席里品相最好的樱桃煎,听着婢女说闲话。  她准备来日继承她娘的手艺,进可做个厨娘,退可空出几间屋子收租,日子美滋滋。虽然要应付时常来打秋风的亲戚,有些烦人。  然而,忽有一日,她娘面色沉重的拉她谈心。  “我要改嫁了。”  嗯,这是阿娘的自由,卢闰闰表示支持,但她得看看对方的人品。  “他是枢密院守阙书令史事,从九品的官,虽说穷了点,又好吃,但好歹是个官身。  “你知道,我嫁人是为了给你找爹。”  卢闰闰发懵,怎么又扯上她了?  但她娘雷厉风行,不但迅速成婚,还趁着便宜爹的官身,替她榜下捉婿,忽悠来一个外乡的年轻进士。  年轻进士虽过了殿试做天子门生,但既不是一甲备受瞩目,又没能外放得以敛财,连个靠汴京城墙的小宅子都买不起。  对此次会面,卢闰闰消极怠工,她见过的进士老爷们哪个不是鼻孔朝天,她才不想倒贴受罪。  直到见面……  年轻俊秀的进士一见到她便红了耳根,殿前应对官家尚且对答如流的人,此刻结结巴巴,拱手不知如何轻声才能不惊扰了她。  而卢闰闰打眼一看,身量高挑,斯文俊秀,就眼前人的样貌,住进她家也不是不可以……  *  尽管有时卢闰闰会被李进哄得晕了头,但她仍然是这个家里的主心骨,平日里就爱把李进支使得团团转,彪悍名声,人尽皆知。  像李进与友人赴宴,席间行酒令抽竹签。  李进抽中竹签,上刻有“惧内一杯,不认三杯。”  人皆笑这竹签有灵性,挑了席间最惧内的人!  李进毫不遮掩,从容饮尽一杯酒,笑吟吟道:“某惧内也,甚以为荣。”  机灵、聪慧、小心眼女主x前途无量、冷静、辩口利舌男主注:  1、本文架空,北宋南宋杂糅,不考据,但会尽量合理。  2、文案上其实不是男女主初见,所以男主的反应和他平常不太一样,谁突然撞见心上人不会害羞、心跳加速呢,详情请见正文~  3、闰闰是女主的现代名字,也是穿越后的乳名,宋代女子的家人常会为她们取叠字乳名,而出嫁前会另取一个庄重的大名。例如宋朝高太后乳名高滔滔,大名高纪。陆游的女儿乳名陆女女,大名陆定娘。女主是春天的闰月出生,所以乳名卢闰闰,大名则是卢蔚,蔚有草木茂盛的含义。(千万别骂我取女主名不走心,我认真想了很久的!)推荐基友南陆星离的预收文《假扮阴戾太子的白月光》笨蛋钓系美人vs腹黑封建大爹一句话简介:阴戾太子和他的白月光花样好多推荐同类型完结文《汴京市井日常》:论小户女如何拥有高门良婿推荐预收文《南宋宗室妇生活日常》文案:金兵南下,大量宋朝宗室贵胄南下避祸,使得福建路尤为繁盛。  为了更好的融入当地生活,宗室们与当地士族联姻,彼此交融,形成新的势力。  林照娘是福建路建宁府望族林氏旁支中的旁支的家庭的女儿,家中只在古田县郊有二十几亩薄田,靠着宗族庇护勉强度日,堪堪温饱而已。  父亲和兄长科举屡试不第,弟弟又到了入学的年纪,为了束脩,她每日不得不和母亲点灯熬油地织布挣钱。  忽而有一日,在福建路做官的族伯父寄书信一封,要为林照娘保媒,对方为宗室子,斯文俊秀,为人清白高尚。  家中众人喜不胜喜,爹娘匆匆备了几亩田,送她至福建路备嫁。  县里人都道她好命,林照娘亦是欢喜,直至亲迎前夕,方知婚事有瑕,对方竟是天不假年的病秧子。  庚帖已换,骑虎难下。  爹娘悔之晚矣,含泪寻来。  林照娘却宽慰道:“任他如何,我自过好我的日子。”  她已打算做个寡妇,见一个形容枯槁、行将就木的丈夫。  却不想,婚后日子与她所想大不相同。  族伯父并未骗人,他虽病弱,但的确温良宽厚、品德高洁,待她温柔备至,甚为敬重。

首章试读

“闰姐儿,闰姐儿?” “醒醒!” “再不起来,一会儿赶不及去吴副都指挥使家,你娘又要骂了。” “闰姐儿?好心肝,快些起来吧,婆婆给你买了州桥边上曹家从食店的蓬糕,还有朱雀门南边鹿家的羊白肠,这东西现煎现吃最好,一会儿凉了你可别恼!” 菱格窗扇斜斜照出暖黄日光,映在挂起的素绿色床帐上,又顺着被老妇人掀起的间隙,悄悄爬上年轻小娘子白净美丽的脸,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翕动,像是被光吵着了,迷蒙不清的嘟囔了起来。 “唔,再睡一刻。” 年轻小娘子闭着眼摸索着,把衾被往头上一蒙,老妇人似乎又说了什么,但她并未听清,索性安心睡过去了。 直到…… 一股油脂被煎开迸发出的浓烈香气飘进屋,还混着羊肉的鲜美味道,直往人鼻子里冲。 不消片刻,一个杂发散乱的脑袋从衾被里冒出,她眼睛都还没睁开,人就像没有骨头的草儿般从床上长出来,鼻子用力嗅着,“香!” 与此同时,滚烫的白布巾被眼疾手快的盖到她脸上,烫得她嘶一声,紧接着是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搓,知道的是洗脸,不知道以为要搓个痦子下来。 卢闰闰当即龇牙咧嘴,惊呼一声,大叫求饶,“疼!婆婆轻点!” “我就没用力。且安心吧,你这嫩脸擦不破。”老妇人梳着包髻,头发一丝不苟都束在褐色布巾里,半点杂碎发没有,定是涂了香油才能如此平顺板正,而两边也是简单戴了红线穿的银耳坠,上薄衫下是肥大的裤儿,没围裙裳,整个人看起来敞亮又精神,一瞧就知晓是干活利索的人。 卢闰闰揉了揉泛起红痕的脸颊,疼得直蹙眉嘟嘴,暗叫这还没用力,她这是脸,不是那猪皮肉! 不过好在人是清醒了。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把脚放到脚踏上,胡乱摸索着鞋的位儿。 没叫她费心,一双温热有力的粗粝大手抓住了她乱窜的脚丫,把鞋袜给她套了上去。接着,卢闰闰手里又被塞了一把竹柄刷牙子,是粘好盐的,她熟练的开始刷牙。 受限时代,竹柄上两排洞上扎的是马尾毛,刷起来刚硬,一点都不舒服,好在卢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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