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公公,求您垂怜,疼疼奴婢。” 死不瞑目的尸体贴着宋昭宁身侧软软倒下,温热黏腻的鲜血染红裙摆。 巨大的恐惧感如同潮水淹没她的理智,甚至压下了体内媚药。 她近乎摇尾乞怜般跪在当朝最大的权宦脚边,虔诚的将脸贴在那双绣着金丝祥云的朝靴上。 面前年轻的权宦生了一张惊尘绝艳的脸,颜如渥丹,鬓若刀裁,眼尾一颗鲜红朱砂痣似要滴出血来,如同妖孽。 “垂怜?” 谢珩之似笑非笑,足尖抬起宋昭宁的下巴,如毒蛇般阴鸷的眼神,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审视。 下一瞬,他攥住她纤细脖颈,猛地俯身凑近。 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宛若耳鬓厮磨。 “果然是张绝色美人皮,难怪敢主动勾引求宠,倒是比旁边那丑东西能入眼。” 谢珩之指尖冰凉,兴致勃勃地顺着宋昭宁的耳垂慢慢往下,一路划过精致的锁骨,浑圆的肩头,带起一片颤栗酥麻。 他拧过宋昭宁的头,强迫她与地上怒目圆瞪狰狞可怖的宫女尸体对视,阴柔狠戾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响起: “她是云妃派来的人,那你呢?哪位主子舍得把你这上等的好货,送来勾引咱家一个阉人?” “惠嫔?吴美人?皇上?” 脖颈上的大手随着一个个猜测逐渐收紧,谢珩之笑得过分好看,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因窒息逐渐涨红的脸。 “还是......太后?” 宋昭宁浑身骤然绷紧。 那风华绝代的大太监脸上笑意渐浓:“猜中了。” 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宋昭宁心中绝望渐浓。 重活一世,她不想比前世早死。 她和姐姐自小被太后接入宫中,表面是宫女,实则暗中培养她们房中之术,只为勾引权贵,替太后打探情报。 前世,太后给她们下达命令,勾引皇上和当朝权势滔天的宦官之首。 姐姐认为皇上不过是太后傀儡,没有实权,率先选择谢珩之。 可谢珩之是个疯子,姐姐被毁容断手,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后她爬上贵妃之位,和他博弈许久,才将姐姐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