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荒野被人鱼求偶

章鱼好运饺/著

2025-10-21

书籍简介

【晚六点日更,v后日六】夏星晚,是条人鱼。谢忘眠,是个人类。坐飞机睡着,一觉醒来谢忘眠发现整个机舱空无一人,一抬头能直接看到蓝天白云。可她看着有膝盖高的巨型蘑菇,又觉得自己说不定已经死了,穿越了,总之不在地球。流落异世的第二天,她被一只奇异生物撞昏,再次醒来,发现旁边正坐着一个女人,摆弄她的手指头。女人有着深红色的长发,碧绿的眼睛,更有一条艳红如宝石的鱼尾,正卷着她的小腿,冰凉湿滑。谢忘眠:哈哈,我就知道自己疯了,幻觉,都是幻觉——被人鱼圈住一周,谢忘眠难以控制地产生了绕圈走路的刻板行为,她要离开这个破山洞。趁着人鱼捕猎,她直接跳进水潭,憋气到昏死过去。人鱼救了她三回,它抓她的小腿,蹭她的脖颈,泪水扑簌簌往下落,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寻死。谢忘眠指着天上跳脚,“出去,我要出去!”人鱼看了她好一阵,嘤嘤叫着蹭她的脸,带着她穿过洞口,去往外面。——被人鱼救起的两个月。谢忘眠指着树上的红果,对身后勾勾手,“我要吃那个。”水里游的人鱼展开翅膀,飞到树梢,摘了果子下来,讨好似的捧到她面前。谢忘眠把果子放进背篓,夸小狗似的拍了拍它的脑袋。——被人鱼救起的三个月。人鱼发情了。谢忘眠:……救命之恩,也没说要以身相许啊喂!被人鱼救起的五个月,人鱼扶着肚子对她说:“我怀孕了。”[文案2]夏星晚遇到一个奇异的生物,从未见过的新物种,会哭会笑,眼睛像星星。嗅到信息素的那一刻,它进入了求偶期。“要,要交尾……要生蛋……”阅读须知1.异世大陆种田求生,有产卵,有生子,人攻鱼受,有体型差但会变2.人鱼会飞,怎么不算水陆空三栖生物(狗头)3.非现实向,文中所有求生内容都是虚构的,不要套用地球现实下一本求求《穿为长公主的炮灰驸马》【一点经营+复仇+谋朝篡位+恋爱】  文清婉穿越了,好消息,她自带美食系统,坏消息,身份烂透了。    她穿成一本书里的渣驸马,对捡到的长公主百般折磨,还充当奸细,跟便宜皇帝通风报信,透露不少情报,最后被登基为帝的长公主活活刮死。  这是能死的?    文清婉收拾收拾就要跑路,不曾想长公主已经被带回来了,就躺在家里,遍体鳞伤,急等着救命。    她正纠结着,系统却发布任务:    “无论如何,一碗白粥,足矣安抚所有创伤,请为目标熬制白粥一碗,奖励新手秘制酱料一份,菜刀一把。”  “秘制酱料,食用后,让你感到家的温暖”  “菜刀:只要是食材,一切两半,从此无忧”    她熬粥,长公主喝了,所有伤痛不药而愈。  她放酱料,两人面对面痛哭流涕。  她拿起菜刀,就连腰粗的木头也能一刀两半。  文清婉:“……其实我是妖怪。”不是!系统也没说这些都字面意思啊!  长公主盯了她好久,转身回房,也不知道信没信。    自从长公主伤好,她的院里就人来人往,身份千奇百怪,有的像打铁的,有的像卖药的,还有的像乞丐。  系统地图显示出周围一圈绿点,文清婉想要逃跑的腿默默收回。    好不容易靠开小摊刷出奖励幻觉香菇,她打算趁机死遁,不料一道圣旨降下。    当场封她为长公主驸马,命令她同长公主去最偏僻的川西封地,守卫国土,即刻启程。    眼看着绿点越来越多,再想起刮死人的三千刀,文清婉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    “太激动,太荣幸了。”她说。    ——  虞珂重生了,又回到她掉下悬崖,被人救起的那天。但她却发现,那个渣滓变了。  对她百般讨好,不沾酒也不赌钱,每日老老实实砍柴做饭,规规矩矩。    就是有一点,大概连物种也换了,从人换成了妖怪。    总能做出各种稀奇古怪的食物,有的让人口吐真言,有的让人献上忠诚,还有的让人伤痛全消,仅剩一口气都能救回来。    偏偏不知道设防,大咧咧向外掏,献宝贝似的送上来。    哪儿来的妖,刚下山吗,一点警惕心没有,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真蠢,没她看着可不行。    “驸马要去哪儿?”虞珂勾住这人腰带,往衣襟里放入一枚如朕亲临的令牌。    “你东西忘带了。”她说。    曾经的长公主,现在的帝王,倾身附到人耳边,“晚上记得回来,我一个人睡不着。”

首章试读

呼呼的引擎声是上等的催眠白噪音,尤其对于刚跨国出差,身累心累的谢忘眠来说,比喝安眠药还有用。 她一上飞机就开始睡,业务办成,老板高兴说要给她三天假,谢忘眠已经做好计划了。 这趟飞机不是回家,而是前去旅游的。 徒步、赛马、野炊……她要好好在大自然里享受一下新鲜空气。 谢忘眠梦见自己在丛林漫步,耳边是风吹动树叶的哗哗声,从未有过的干净空气充斥着她的鼻腔肺部,没有汽车尾气和各种体味,简直是无上享受。 鸟鸣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乐曲,清脆悦耳,能听上一辈子也不会腻。 忽然一阵大风,几滴水从树上落下,吧嗒砸到谢忘眠脸上。 下雨了? 她抬头,天空是澄澈的浅蓝色,几缕片状白云懒散地飘着,阳光柔柔地照在她的身上,不像有雨的样子。 谢忘眠摸了摸脸,水很干净,也闻不出什么味道。 那这水哪儿来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一下绿了。 谢忘眠是农村长大的,小时候没少上山种地。她住的村子挨着一条河,河边一棵接一棵都是柳树,春夏的时候,柳树叶上会有很多虫子,黑色的小虫,絮窝一样吐出很多唾沫似的液体,它们就藏在里面,黏在树叶上,几乎一叶一个。 有风刮过,这些“唾沫”就会落下水来,哗啦啦仿佛下雨。 头顶的树虽然不是柳树,但她也不是动物学家啊,谁知道这水是什么东西产出来的。 谢忘眠抹掉脸上的水,快步绕过这段路。 可她不管她走到哪儿,脸上总是有水落下来。 怎么回事! 谢忘眠烦躁地来回跺脚,把外套帽子扣上,猛地往前跑。 忽然,她身体一轻,接着一重,习惯性蹬了蹬腿,谢忘眠顿时醒了。 原来是梦……她放松下来。 希望没真踹到前座后背,不然可有点尴尬了。 她享受着梦中惬意的余韵,耳边仿佛还有风声鸟鸣停留。 啪。 一滴水落在额头上。 不对! 谢忘眠蓦然睁开双眼,周围的一切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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