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渡我

小鱼卷/著

2025-11-05

最新章节:第 20 章

书籍简介

·烹饪中/预收文案在下/wb@小鱼卷一卷楚泠第一次见到宋陵游的时候,他还未曾如后来一般手握权柄,落难于微时,任人欺凌。那日郦都雪深,她穿过偏僻宫殿,看到他时,忍不住片刻失神。她看着他手上的伤,轻声问道:“……痛吗?”她教他处理伤势,教他在如何在深宫内自保。宋陵游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人。分明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居然还想着救他。实在是可笑至极。他心知自己卑劣,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深陷其中。直到那日楚泠意识朦胧之际,抬手抵住他眼下的那颗小痣。叫了一声,他兄长的名字。·后来宋陵游回到邺都,从寄人篱下的质子成了大权在握、无人敢于置喙的新君。他登上皇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兵前往曾欺辱他的郦都皇宫。大军压境,改朝换代不过他一念之间。但这位性情恣睢的新帝,独独只要了一个楚泠。众人只道当年皇族欺辱这位新君过甚,楚泠身为公主,此番落在他手中,多半没有什么好下场。话虽如此,却又迟迟没有等到那位新君对她的发落。直到后来寂静无声的宫阙中。楚泠压着细微的啜泣,宋陵游顿住,抬手抵住她的下颔,迫使她看向自己,哑声问。“现在分得清么?”“……兄长和我。”·文案写于22.6.24,修改于23.11.29·男女主均不是完美人设,1v1,白月光哥哥死得透透的-------------------------------------------预收《梨花先雪》专栏可收少年时,江稚鱼是被捧在掌心的高门贵女,世家子弟为她掷下的一朵花也能争得头破血流,是郎君趋之若鹜的天之骄女。而她嫁给容玠,源于太后的一纸赐婚。没有人知道。这是她隐秘的心事,不为人知的情动。容玠,长安最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他厌恶江稚鱼的娇纵姿态,厌恶她随意的请旨,就让他不得不与她成婚。更重要的是,他已心有所属。婚后婆母磋磨,公爹严苛。江稚鱼在长庆侯府待了三年,也依然与容玠相敬如冰。这段关系的转折,来自三年后的一场祸事。江家卷入谋逆案,江家上下悉数被斩,江稚鱼披着缟素回到长庆侯府的时候,得到的,只有紧闭的大门。她不再是江家的掌上明珠,不过一个坠入泥沼的罪臣之女。侯府自然不会容许这样一位主母。江稚鱼只想再见容玠一面。不知等了多久。容玠终于从门内走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下个月,我将另娶贵女,你若自愿为妾,便可进来,若是不愿……”他的语调冷冷,“便自寻去处吧。”江家被查封,曾与她有关系的人对她避之不及。江稚鱼无处可去。长安的雪下了一夜。那是数十年来最冷的冬。·她重生在要被赐婚的前一夜。梨花开如春雪满城,太后笑着问道:“稚鱼觉得,容玠如何?”江稚鱼恍然,随即笑着摇头。窗外花飞如雨,她看向吹落的梨花时——倏而发觉一道前世未曾察觉的视线。坐在高位的郎君容色卓绝,低眉垂目看向她。晦暗不明。那是现今权势滔天,无人见之不惧怕的晋王。也是容玠的表叔。-------------------------------------------预收《始乱终弃后前任回来了》,专栏可收明懿十七年隆冬,关中大雪。长雪尽时,应微再次遇见谢疏怀。她曾经以为,他会死在关外漠北。三年前,她曾玩弄他的真心,将这位天之骄子唯一的动心弃如敝履,折辱他如败将。同年,谢疏怀母族失势,他也被先帝不喜,北下戍边。现今他回京,权柄在握,挟天子以令诸侯。朝中无人不仰仗他,曾经那些捧高踩低的氏族,更是噤若寒蝉。第一个战战兢兢犹如在刀尖上的,就是应家。细雪簌簌,应微立在原地,最后只轻声道:“殿下万安。”·如何平息谢疏怀的怒火,应家上上下下想了许多对策。好在,这位摄政王似是并没有在意从前的那些恩怨。让人不禁感慨,实在是心胸宽广。应家很快为应微另择婚事。只是实在有些麻烦的是,京中子弟得知应微之前与摄政王的往事后,对她避之不及。不过这一切,在一次盛大的宫宴后被打破。京中美人如云,可应微在其中,依然堪称上京第一美人。美色在前,亦有不少世家子弟蠢蠢欲动。宫宴后,一位清俊年少的郎君忍不住前去追上应微。他神色羞赧,正在诉说自己的思慕之情。应微神色温和,三言两语就把这郎君哄得满脸通红地离去。她转身离开,长夜之下,只见谢疏怀站在不远处。将刚刚的一幕尽收眼底。他轻笑了声,“你没怎么变。”“玩弄他,”谢疏怀语气晦暗,“就和当年玩弄我一样。”久别重逢/破镜重圆/情天恨海

首章试读

时近深冬,细雪簌簌。 郦都雪下了一夜,就连经过的内侍身上都裹了层毡子,匆匆经过楚泠身边的时候,余光一扫,仓皇一个踉跄。 待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以后,才低头恭声唤道:“公主殿下。” 楚泠轻声应了,步履未停。 宫道的砖石今早已经被人清扫过了一遍,只是此时细雪纷飞,地面上又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粒。 踩上去的时候,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直行至无人处,跟在身边的绛霜才压低声音开口:“殿下。” 楚泠似在思忖,并未应声。 一直到绛霜唤了第二声,她才似有所觉地抬头,“嗯?” 绛霜咬了一下下唇,声音更轻:“昨日下了一夜的雪,并无事端,陛下今日下朝便急召公主前往玉清殿,只怕……” 即便此时绛霜话意止住,楚泠也明白了她想要说什么。 新帝御极,以种种借口杀尽先帝留下的几位年幼皇子,就连就藩的几位亲王,也大多在封地不明不白地暴毙。 年长楚泠的几位公主,除了早年间就嫁出去的长公主,其他几位大多都变成了新帝笼络权臣的棋子。 她与这位皇弟关系不过泛泛,只怕此番前去,多半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楚泠神色很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拢了一下身上的大氅。 对上绛霜担忧的神色,安抚地笑了笑。 “走罢。” …… 玉清殿此时灯火不盛,殿外站着的内侍恭顺立于两侧。 楚泠行至殿前,跟在身边的绛霜连忙取下她身上的氅衣,退至一旁。 殿内地龙烧得旺,近乎燥热的地步,楚泠方才发鬓与肌肤上沾着的那点儿雪粒,瞬间消融。 处处奢靡的宫殿中,只坐着楚桓一人。 他听到声响,将手中的笔搁在一旁,抬头唤道:“皇姐。” “冬日深寒,朕匆匆召皇姐前来玉清殿,皇姐赶来的路上怕是受了些风吧?” “无妨。”楚泠回,“陛下急召,想来是国事当前,臣不敢耽搁。” 楚桓听到她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轻地笑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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