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才是正经工作

底罗克/著

2025-11-05

最新章节:第十章

书籍简介

楚似昨晚刷到个帖子:有没有987毕业的说说自己混得多惨?底下的回复越看越不屑,冷笑一声。论惨?看了眼自己现在的处境——TOP2硕士毕业第五年,跑出租,赚的没罚的多;酒吧驻唱,上座率唱跌30%老板含泪求她走人;写的歌,播放量常年两位数;银行卡里,从没超过四位数,房租每月准时扣:姥姥租给她的老破小,天花板渗水,下雨天得用盆接。妈上个月来时说:“找个正经工作,先把社保给交了。”楚似没搭理。妈临走撂下一句:“宝贝,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到这地步了,还能更惨吗?她靠在出租车里想。傍晚6:05,雨刷器有气无力摆着。她正要交班,后车门突然被拉开。“不好意思我准备交——”她抬起眼,后视镜里映出一个女人的脸。她一怔,改了口:“你好,去哪儿?”女人慢条斯理系上安全带:“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楚似:“……?”女人:“你会不会问太多?”楚似:“……?”女人:“闭嘴,往前开就是。”一小时后,手机震动。朋友微信轰炸:“哪呢?还交不交班了?”楚似单手回复:“等会。先处理个麻烦。”--楚似:昔日名校数学系高岭之花,著有《文凭的N种报废方式》;林以安:外娱失踪人口,精神诊所常客,碰瓷行为表演艺术家;【阅读指南】全女世界观;感情线慢热;1V1护工;

首章试读

凌晨五点,门被敲响了。 不过并未惊醒楚似。 因为她又是一夜未睡。 瓢泼的暴雨自昨日黄昏起,持续到了天色泛青的黎明,这会儿势头小了,缠绵起来,有一搭没一搭逗着窗玻璃。 屋内仍昏暗着,唯一的光源是老旧写字台上那盏台灯撑开的一小圈暖黄色。 这间屋子太狭窄,因此,这张年纪比楚似还要大的写字台老当益壮,功能被极大延展了,桌面上摆得满满当当: 散乱的稿纸,秃头的铅笔,键盘磨得发亮的笔记本,正繁忙运转的电子琴…… 楚似戴着耳机,神色专注地端坐在琴前,嘴唇小幅度翕动,哼鸣着只有她听得清的旋律。 修长的指尖悬停在琴键之上、伺机落下,偶尔流利地滑动触控板,屏幕跳动的音轨随之变换。 底下赤着的脚尖点在冰凉的瓷砖上,轻轻打着波萨诺瓦的节奏。 大约一米开外的角落,一只不锈钢盆正与之琴瑟和鸣。 天花板的东南角有个顽固的漏水点,修补了几回也没能治好。这会儿,水珠沿着深灰的湿痕凝聚,拉长,终于坠落,精准地砸进了那只不锈钢盆底,发出了一声嘀嗒脆响。 同时,激起一阵若有似无的淡淡腥气。 如果追究起这股腥气的来历:昨天中午,这个盆用来腌制黄骨鱼来着,大约是腌入味了。 好在楚似有着将柴米油盐变幻为诗意的本能,这腥味进入她的嗅觉,竟然带来了身处幽蓝海底的沉浸感。 这样一来,风声雨声滴水声通通与她无关了,只余下耳机里的旋律如潮汐,汹涌而至,又缓缓退去…… 直到一个乍现的乐段灵感在脑中渐渐清晰起来,冰冷的,混着金属的质感在流动。 她打拍子的脚尖倏然一顿,随即,指尖迅速探向键盘,追寻那个能完美破译它的音色。 好巧不巧,门就在这一刻被叩响了。 笃笃。笃笃。 起初,声音很轻,隔着耳机罩子,像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错觉。 楚似置若罔闻,指尖仍在琴键上流淌着,一心只想抓住稍纵即逝的旋律碎片。 砰砰。砰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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