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由于故事情节需要,有的历史人物年龄或者情节可能会有出入。有些细节可能不太严谨,本书虽然有系统但是不会像其它脑洞文一样大篇幅,大篇章去过于突出系统的重要,希望各位读者大大多多理解,多多包涵。) 光和五年,也就是公元182年。 一个黄巾将起,天下大乱的时代。 “啊!痛痛痛!脑子里有东西要溢出来了!!” “推恩令,汝之娘希匹!” 意识回笼的瞬间,刘景的头颅像是被巨斧劈开,剧痛之中,不属于他的记忆汹涌而至。 他,刘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青年,竟然魂穿到了汉末。 年方十九,乃是西汉代王刘参的后人,听着显赫,实则早已落魄。 祖上因事削爵,血脉流落民间,到了他这一代,只剩下太原郡晋阳县赤桥村这三间摇摇欲坠的茅草屋。 父母早亡,家徒四壁。 唯一的慰藉,是记忆深处那个巧笑倩兮的身影。 貂蝉。 也叫任红昌,貂蝉是她的父母给她起的小名。 在这个贫瘠而绝望的村子里,貂蝉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两人同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小便是青梅竹马。 一碗稀粥,他会分她一半。 一根野菜,她也会留给他一根。 赤桥村的溪水边,田埂上,都留下了他们相伴的身影。 貂蝉的命,比他还苦。 她被好赌的大伯一家收养,名为收养,实为奴役。 洗衣做饭,烧水劈柴,所有的活都压在她那双纤弱的肩上。 伯母的辱骂尖酸刻薄,如同淬了毒的针,日日扎在她心上。 而且他那个堂兄叫做任丑。 总是觊觎着她日渐长成的绝美身姿,若非顾忌着他们两家的那层血缘,恐怕早已伸出魔爪。 这一家子,自然也瞧不上穷得叮当响的刘景。 他们不止一次地警告貂蝉,不许再和这个连父母都没有的穷小子来往。 在他们眼中,刘景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赤桥河的水,清澈见底,貂蝉和刘景在这赤桥河旁。 刘景与貂蝉并肩坐在河边的青石上,一如往昔。 只是今日的貂蝉,却没了往日的灵动。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沉默。 “蝉儿,怎么了?” 刘景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打破了寂静。 貂蝉的肩膀微微一颤,过了许久,才抬起头。 “景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大伯…他…他要把我卖了。” 刘景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 “什么?要把你卖了?卖去哪里?” “县里的…豢美园。” 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