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天气转凉。 吧台边,女人趴着小憩,单薄的白衬衫外随意搭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下摆虚虚掩着,隐隐露出一段白皙的腰线,透出几分不经意的风情。 头顶的电视机声声播放着新闻,她合着眼,细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清冷的侧脸在昏光中透出几分倦懒的欲气。特聘的调酒师目光一次次被她牵去,不自觉放轻动作,怕扰了她的好梦。 恍惚间又回到五年前那场盛宴。 那时她正值风华,二十岁的年纪,活在纸醉金迷的中心,是众人簇拥的月亮。一袭价值三十万的黑金定制旗袍勾勒玲珑身段,她肆意挥霍,正如她当时的人生,璀璨夺目,却也明码标价。 她捏着酒杯,眼睛不受控制地再次飘向那群保镖。 因为有着优越的身高和一头白色金的短发,成为宴会里最异样的存在,她给人取名“小怪物”,小怪物安静立在吧台边,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入口的猎物,在一次送酒的途中,不慎弄脏了宴会主角的胸口。 黑色的礼服上洇开一片深色水痕,许苏昕“啧”了声儿,小怪物那句道歉刚要出口,立即被保镖反剪双臂强行压低身躯。 小怪物局促的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头,那对湛蓝的眸子迷茫的看向许苏昕。 许苏昕天生的就喜欢宝石,明眸瞬间亮起,手指滑过她的眼尾。 小怪物偏头躲开,但是被保镖压住肩膀往前送。 明显这是一只难驯的野性的小怪物。 年轻的许苏昕对一切事物有强烈的征服欲,她向来不懂什么叫得饶人且饶人,捏着酒杯,以一种高高在场的姿态俯视着她,戏虐地说:“舔干净。” 对方满眼都是恨意,一身硬骨,她将对方的屈辱看在眼里,手指钳制的力量也加重,掐得对方白皙的脸颊留下红色的指痕。许苏昕将人压在胸口,逼着她张口舔舐。 她嘴唇出乎意料地柔软,擦过旗袍边缘,在皮肤上留下细密而持久的痒意。这痒,在流金璀璨的宴会厅里,成了唯一真实的感觉。 那双蓝眼睛里翻涌着屈辱,如同被折辱的野狼,瞳孔深处尽是压抑的厌恶与恨意。 许苏昕说不清为什么,大抵是年轻太喜欢宝石,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