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之行的最后一晚，江澈预定了一家位于顶楼、可以俯瞰中央公园夜景的浪漫餐厅。

没有盛大的告白，没有刻意的惊喜，只有舒缓的爵士乐，精致的餐点，和窗外璀璨如星河的城市灯火。

两人聊着几天来的见闻，从切尔西空间的红砖墙，到oa里的光影装置，再到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那些或紧张、或狼狈、或灵感迸发的瞬间，在回忆的滤镜下，都变成了独属于他们的、闪着微光的记忆碎片。

“感觉像做了一个很充实的梦。”

许念抿了一口果汁，看着窗外如梦似幻的夜景，轻声感叹。

“梦才刚开始，”

江澈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指尖温暖有力，“回去之后，才是真正把梦砌起来的时候。”

他的眼神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深邃，里面没有对未知困难的忧虑，只有与她共同面对、一起创造的笃定。

这种笃定，比任何华丽的承诺都更让许念安心。

晚餐后，两人没有再去别处，而是牵着手，慢悠悠地走回酒店。

纽约的夜风微凉，江澈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许念肩上，带着他体温和清冽气息的外套，将她整个人包裹，隔绝了夜的凉意。

“累了？”

他低头问，声音在安静的街头显得格外低沉温柔。

“有一点，但是很开心。”

许念仰头看他，眼睛弯弯的。

这是一种带着成就感的疲惫，与：（）别再靠这么近，我呼吸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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