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打在水果摊的铁皮屋顶上，李洁穿着轻薄的碎花洋装，手里挽着菜篮，站在摊位前和老板有说有笑。

张白躲在转角的电线杆后，看着妻子跟着老板走向仓库，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与好奇）

“今天的小游戏要到后面仓库玩喔，赢了的话整篮水果都算你半价！”

老板笑瞇瞇地推开生锈的铁门，做了个“请”

的手势。

（张白蹑手蹑脚地跟上前，发现仓库侧面有个通风口，纱网已经破了一个小洞。

他屏住呼吸，透过洞口往内窥视——）

仓库里堆满了纸箱和水果筐，空气中弥漫着熟过头的香蕉和芒果混合的甜腻气味。

李洁站在一篮新鲜的葡萄前，脸颊微红地听着老板解释规则。

“规矩很简单，你能用『特殊方式』带走多少水果，就能免费拿多少。”

老板意味深长地笑着，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游移。

（李洁先是一愣，随即会意过来，咬着下唇犹豫了几秒）

“老、老板的意思是…要用身体装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摆。

（张白的心跳加速，额头抵在纱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仓库内的场景）

“聪明！”

老板拍了下大腿，“可以用上面的嘴，或是…下面的嘴。”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李洁的裙摆，“看你想怎么『吃』这些水果了。”

（李洁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篮饱满多汁的葡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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