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六点半我回到家之后Claroy很热情地过来吻我，吃过晚饭后我们在沙发上好好温存了一会儿，她闻起来像带着露水的玫瑰，尝起来像最幼嫩的薄荷叶，总之在我发现阳台栏杆下的烟灰之前，这是个美好的傍晚。

我沉着脸回到客厅，Claroy本来还高高兴兴的，一看到我的表情她的脸色就变了，抱着Hamish就想跑。

“别动。”

我抱起手臂，她立刻不敢动了，紧紧抱住怀里的Hamish。

而我们的儿子，年龄太小一时间还不能理解这突变的气氛，但是他来回看了看Claroy和我的表情，很应景地搂住脖子躲进他母亲的怀里——我得让他改掉这个没事就往Claroy怀里钻的习惯。

“HamishWatson，”

我看着我们的三岁的儿子，“你告诉我，妈妈是不是又抽烟了？”

“嗯……嗯……”

他的脸上有不符合年龄的复杂的纠结。

“你别吓唬他！”

Claroy说，安抚地拍着Hamish的背。

“说，妈妈是不是抽烟了？”

我仍然盯着他。

“妈妈没、没有……”

我们的儿子抽噎起来，被吓到的样子和他母亲一模一样。

“很好，你很听她的话。”

人证物证俱全，我眯着眼看Claroy，把Hamish从她怀里提出来，“去房间，到了九点就乖乖睡觉。”

他立刻点头，很快跑回了自己房间。

“你不能这样吓他，他之后会害怕你的。”

Claroy还责怪我。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Classical。”

我叫了她的全名，她立刻在沙发上不安地蠕动起来。

“John……”

她眼眶蓄起泪水，听起来非常可怜地求我。

“没用，”

我揽住腿把她抱到肩上走向卧室，“你得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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