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她尿出来了,还是在元祯生面前。
羞耻的同时,她突然想到了褥子!
!
褥子有没有湿?湿了该如何解释,啊啊啊啊完了,完了完了。
赵瑟吓得坐起,低头一看,发现元祯生早把他素白的褂子垫在身下,难怪……刚刚膝盖、屁股都觉得柔软舒服。
只见身下这一滩形状怪异的液渍,赵瑟顿时又红起了脸。
“芽芽,以后私底下就唤我夫君,可好?”
元祯生从后面包裹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锁骨处,唇齿细碎掠过,不肯放过一处肌肤。
赵瑟被亲得心慌,只好支支吾吾:“再……再议吧。”
有点无语,这元祯生,当她是小米一样啄吗?
他动作一滞,抬眸望她,眼神渐渐冷下来:
“你是在想着旁人吗?还是觉得我不够好?要不再来,深、入、交、流。”
元祯生把后四个字重音咬出。
赵瑟一直深知元祯生是有点难沟通,主要是因为他很犟,认准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
这件事情一日未经父母同意,她都觉得在背叛父母和大哥。
家人就是要共进退,齐商议,她怎能私自决定自己的事。
她忽而灵机一动:
“不是这个意思。
不如这样,你应该有给自己起字了吧。
你已经愿意唤我小字,我也可以唤你的字,好不好?”
之前在长乐城的时候,他说,他是乡下来的。
他父亲过世得早,他母亲也不识字,所以一直还未拥有字,但如今也已入仕两年,也该有自己的字了吧。
“流琴。”
他把怀抱收紧,让赵瑟的肌肤更多接触自己,双手自然地把胸揉捏,接着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脸颊。
“嗯~”
赵瑟被她弄得不自觉地发出情动的声音:
“流琴~”
声音娇滴滴,唤得元祯生那物又胀了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关节分明,往赵瑟的穴上摸去。
孩童时候在家帮农活留下的茧子还在,粗糙的皮肤搅动着赵瑟那软软嫩嫩的小穴。
“流琴,不要了~啊~”
赵瑟实在没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头倚着这棱而有肉的肩膀。
背上遇着他的肌肤温度炙热,腹部肌肉的形状在两人贴近时能轻易感受到。
“要的,芽芽。
你的骚穴正跟我问候着呢”
,拇指和食指捏着花心上的小豆豆,中指就着骚水旋转打圈。
他慢慢摸索到花心内阴处,试图往里伸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痛!
!”
赵瑟痛得仿佛要被撕开,夹着腿根,连连想着往后退,却只能撞到他坚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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