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不走灭族剧本

寒川炎羊/著

2025-06-10

书籍简介

举族被俘后,参与谋反的嫡姐也被废除后位,囚禁在了长宁宫里。我和族人则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灵力尽失,抬手不见五指。不过好在我的眼睛早在三年前就渐渐不能视物了,身体也越来越虚弱,部分痛感丧失,活着同死了也没什么分别。只是不知道,族中那个常常向我讨糖吃的小姑娘会不会害怕极了,躲在父母的怀抱里哭鼻子。^过了很久后,人间的冬日来了。看守的狱卒说,皇宫发生了一场暴乱,废后趁此逃了出去,陛下勃然大怒,连着几日都在杀人,想必他们这些被关押的老弱病残很快也要遭殃了。后来,当我衣衫单薄赤脚走在外面冷得刺骨的积雪上时,觉得他说的一点没错。我开始害怕和恐惧,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可我是一个公主,是地牢里族人唯一的希望。于是,我忍住害怕的眼泪,拜见了年轻的帝王。他看起来比记忆中高大英俊很多,眉宇间也有了不怒自威的戾气,周身华贵,神情冷厉,教人不敢相认。我收起年少时的欢欣雀跃,绷直了身体不敢大声呼吸。——————【战斗系^坚韧果敢白月光女主X恋爱脑^自卑偏执病娇帝王男主】|她是点亮他悲惨命运里唯一温暖的火光,亦是他营役一生里最求而不得的善终。|——————·十五岁那年,我的灵术修习得极好,上可御风制敌,下可治病疗伤,就连巫师才会的占卜之事也摸到了一些要领。族中人人夸我是天之骄女,而一向漠视我的父王竟也渐渐正眼待我。曾经举步维艰的日子因有了父王的宠爱而悄然散去,我十分珍惜这样好的时光,就在术法上加注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纵使娘亲依旧不喜我,但看到她能过得比从前好一点,我慌张的内心便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可一场宫宴上,蓦然闯入的凡人少年却扰乱了这一切。少年坐在木质的轮椅上,黑衣覆面,只露出一双漂亮而无神的眸子。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岁月留痕的弱柳美人。他们的不请自来,对身在高位的父王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衅。但父王什么也没说,只淡淡看向我,意味深长。直到我戴起面纱,改变声音,代替姐姐为那凡人少年疗伤时,才知道,原来我不过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牺牲品罢了。少年是人族皇子,八岁时遭遇大火,瞎了眼睛、又断了一双腿,还留下满身可怖的烧伤。他为重获新生,来到异国,以我族圣树起誓,签下血契,若伤愈后,有朝一日不能取得帝位,护我灵族子民百年安稳,便不得好死,不得善终。我听后长长叹息,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少年脾气古怪,常常一个人生闷气,坐在靠近窗边的地方,不肯同我讲话。我也不恼,只是陪在他身边,看飞花、听细雨、数满天的星……后来,他痊愈匆忙离开,我没能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一别经年,再见面,他已是高高在上的大夏皇帝,而我不过一介孤弱无助的亡国公主。他若是想要杀了我,结束血契带来的反噬,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可他一面折辱我,将我的全部自尊踩在脚下碾碎,一面哀求我,说着他多么喜欢和想念我的话。我感到恶心,于是一点点掰开他最后挽留的紧扣着的手指,敛起族人冰凉的尸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一句话简介:成为阶下囚后,他哭着说爱我?文案时间2025.5.25,已截图。阅前须知:1、正文第三人称,男女主立场不同,女主兄长背约负盟在先,狼子野心想要做天下共主,对人族下手屠城,所以男主迁怒女主所保护的灵族子民。2、结局be,女主坚守拯救族人初心,前期削弱,后期恢复成长。3、双c(男主和女配只是政治联姻,没有感情线,也无肢体接触,互相看不上)4、楔子可跳可不跳。最近两周,三天一更。忙完现生后恢复日更。

首章试读

那个曾一腔爱慕、飞蛾扑火般的女子终于后悔,她太高看自己,轻视了人间帝王的凉薄。 冬日的雪下了一整夜,寒气刺骨,她穿着已经旧了的紫色袄裙,静静地站在窗边思念起记忆里那片遥远的故土——— 最初的时候,他们都瞧不起她,说她是从南方小国来的蛮夷女子,不懂礼数,上不得台面。 可许多年过去,从舞姬宫婢走到婕妤贵妃,她从未有过行差踏错。他们大概不知道,她曾是族中最年轻最强大的女祭司,从小接受的就是繁琐复杂的礼仪熏陶,若论起这个,她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差。 那片养育她长大的土地也不是什么蛮夷小国,而是传说中三大秘境之首的双月湾,那里灵气浓郁,生机盎然,没有严寒酷暑,永远温暖如春,是凡人们倾其一生都想要抵达的洞天福地。 是了,那样好的地方…… 也就只有蠢到无可救药的自己,才会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爱意,竟生生忍着剔除灵骨的痛,前程断送,又舍了疼爱自己的父母胞姐,离开母族,甘愿去做一个生老病死的凡人女子。 上天垂怜,让她在姿容正盛的时候做到了宠冠六宫的贵妃,成为爱慕的帝王捧在心尖上的人。 那时候天真,总以为自己是他此生唯一挚爱,却忘了,他是人间至高无上的存在,是整个王朝最尊贵的夏主。 她可以求他的荣华富贵、求他的怜悯庇佑,就是不能求他真心的爱。 一步错,步步错。没了灵骨相护,她的容貌便有如昙花一现,竟不比寻常女子,绽放后就慢慢枯萎,也像极了帝王之爱,盛宠过后很快就消失不见。 后来,他新人在怀,龙颜大悦,她跳起从前为了靠近他而日夜不倦的舞,心中却只剩下了莫大的悲哀。 她守着摇摇欲坠的爱情,守着他们之间唯一的孩子,活得像个行尸走肉般的傀儡。 “此有青颦女,北望慕君王。” 情深一刻,年少无知的时候,她曾在双月湾满目欢喜地提笔写下心中所想。 姐姐红萼不满她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族思春,于是嗤笑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那人有交集,最好也别有交集。 她不解,小声问姐姐:“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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