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我们也不知道啊!” “虎哥,人家好怕,这到底是哪里啊?” 混杂着惊慌,急躁的声音打破了深夜的宁静从前方传来,以往走这条路都没出现这么多的声音。 沈律轻蹙着眉,抬了下油纸伞,伞骨上坠着的铜铃随之叮铃作响。 他刚办完事,从主人家出来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平时这个点基本上没有村民敢在外面晃荡了。就算有人在外逗留,看见他也会远远躲着避如蛇蝎。 今天倒好,格外热闹。他撑着伞,伞沿刚离开视线,前面又传来声音。 “是不是那个人搞的鬼,你看那衣服!” “难道在拍戏?” “……” 沈律静默不语,瞧着前面那几个陌生面孔没一个认识,又把伞面压下来。 难怪不怕他,应该是被虚假宣传诱导进村子旅游的客人。之前就听说村子要搞一个旅游项目,促进乡村发展。只是都不提前告知一声,也不怕等下给人吓出好歹。 “他走过来了,怎么办啊虎哥?” “没事,哥在呢!”这个被叫虎哥的男子心里也发毛,碍于身边妹子的存在,只能仗着自己膀大腰圆的身形朝前面的沈律大吼一声。 “喂!是不是你把我们搞到这来?” 有了他这声吼,边上那些惶悚不安的人像是找到主心骨,不约而同都躲到他身后。这举动并没有让虎哥舒心多少,如果是以前他还会觉得有面想要豪横一把,可现在他只想骂人。 也不知道怎么就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三更半夜的还碰上这不人不鬼的,穿着旗装又戴着口罩,还撑着一把油纸伞,根本看不清到底长啥样。 虎哥攥紧拳头,余光瞅着身后这帮帮不上忙的人,又在心里骂一声娘的。他咽了下唾沫,看见沈律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又吼了一声,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晃荡了两下。 “喂,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了?!” “……” 蛮横的语气让沈律的眉头又紧锁几分,如那人所想的那样停下脚步。他再一次抬起伞,如夜色般深沉的眼眸注视前面那群人,视线地从他们脸上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