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六年冬,长安城外、河道边,一长相普通清秀少年和眉似新月、衣着华贵的少女隔空对峙。 “姑娘,你听我解释。” “我没有轻薄于你,那是人工呼吸,我要是不那样你就淹死了。” 岸边两个湿漉漉的人隔空对峙,男子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女子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愤怒和怀疑:“你少狡辩,哪有救人做这种事的!” 男子一脸无奈:“真的,我发誓!我要是有坏心思,天打雷劈!” “我不管,你既然做出这种事情你就要负责!” “不是姑娘,你看你这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你不说谁知道!” 女子怒目而视:“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因为我出身好,我一个弱女子就可以随便被你白欺负?” “谁欺负你了?不可理喻,你这是碰瓷,你这种人我可见多了我告诉你。”杨晨怒目而视,甩袖就要离开。 “你敢走?你敢走我立马去报官,轻薄女子者,杖刑五十,我丹青造诣极深,明日就将你的画像挂满长安城,你跑不掉的!” 杨晨脚步一顿,心中暗骂倒霉。他转过身,咬牙说道:“那姑娘你到底想怎样?” “你要去哪,带上我,你得对我负责!” 杨晨一阵头疼。虽然总感觉忘了些什么,但是刚穿越过来看到身上的古装,心中大喜,准备了解一下时间线靠着领先千年的知识底蕴一展宏图。还没来的及起飞,就被一个看上去十来岁的小萌娃碰瓷了? “姑娘,你看我这一穷二白,身无长物。我不能迫害姑娘你的终身幸福,不行我把你送回家中跟令堂解释清楚,要打要罚悉听尊便。”杨晨拽着长乐就要起身。 长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死死拽住杨晨的袖子不松手委屈道:“别送我回去,我有钱我给你钱,我要回去了就再也出不来,我父亲要把我嫁给我表哥,他己经纳妾西房,还整日留宿青楼,况且我也根本不喜欢他。” 杨晨看着长乐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对封建社会下女子的一丝怜悯,但又觉得此事颇为棘手,一时陷入了两难。 “姑娘,这可不是小事,听你所言你定是有身份之人,我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