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关押兽奴的牢狱。 沈宴的脑袋快要炸了,迷迷糊糊醒来时才惊觉自己身处异处。 可她记得她明明在完成组织任务时身受重伤,应该死了才对。 思虑很久后,她得出一个结论,她穿书了,穿到了一个半年前她囫囵吞枣看了一半的小说里,并且身体和样貌还和自己如出一辙。 可穿也就穿了,开局还穿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突然,脑袋里凭空多出了很多不属于她的记忆,貌似是原主前二十年凄惨孤苦的身世。 简直无力吐槽,还穿成了十八线小角色,连个角色名都不配拥有的群众。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貌似是本大女主文。算了,和她也没关系,只要安安静静活下去就行了。 沈宴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牢狱,但该有的都有。其余两个是同她穿着一样身前标着数字的薄衫,看起来像是这里特有的制服。 房中一共有四张石板床,连床薄被都没有,只垫了一张破烂不堪的凉席。 密闭的房间只有屋顶一个极小的通风窗,唯一的光亮就是这扇窗和屋里的两支白烛。 屋子里不仅潮湿,还有一股难闻的霉味。 真是糟糕透了! 兀的,房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照地沈宴两眼难受,她靠墙坐在床榻上,用手遮挡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感。 “走走走,走快点,墨墨迹迹的,”一个壮硕的男子推着一个女子进来,解开她手中锁着的铁链,指了指空出来的那张床榻道,“那是你的位置,去吧。有事敲房门,别想着逃跑。” 那女子瘦弱不堪,脸上满是粉尘灰炭,蓬头污垢,像个落难的小乞丐。 女子用被铁链勒出红痕的手捂着肚子,极近哀求道:“这位大哥我有点肚子疼,想出去行个方便可以吗?” 她的声音犹如林间百灵,空灵又好听,有一种独有的魅力,沈宴忍不住抬头去看。 果然声音好听的长得都不一定好看…… 那壮士极不耐烦,“就你们女人屁事儿多。” 然后从屋外拎进来一个木桶摆在门边,“就只有这个了,爱上不上。”说罢头也不回就将房门关上,屋外还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