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 亦可

月下/著

2025-11-17

书籍简介

《梦里也知身是客》这里有童年,有狗;有朋友,有亲人;有爱情,也有陌生的场景描画。哲理性、趣味性与情感沉潜并重,以敏感的心性捕捉生活中的一刹那,“生动的印象,还有特殊的记忆,它们必须都是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留存下来,成为记忆的沉淀……

首章试读

自序:写作与孤独 从二十岁写《你是笙歌我是夜》始,到07、08年集中写的短篇小说,我的小说都归向一个主题:人心的孤独和疏离感。迷茫、徘徊、追寻、不信任、不踏实,仿佛飘在水上,湿冷的不舒服。在《笙歌》的结尾曾用一句话明确指出了这一点:她和他,她和人,人和人,都隔了那么一堵墙。 人和人之间是无法沟通的,像萨特说的他人即地狱,没有沟通就没有理解,就没有信任。所有的人都只是流离失所的孤魂野鬼。 我不过是借用爱情来表达这种状态,因为爱情是人最容易借用驱遣的孤独的东西。 今年在随笔《爱情是瘟疫》中借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用理论形式指明了这一点,却仍旧没有人(读者、朋友、书评人)真正切合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有的说是“小情小爱”,有的说是“爱欲情欲”,有的说是“无爱的人性”,这些都是盲人摸象指明了其中的一点。 到底是因为无爱才孤独,还是因为孤独才寻求爱? 能够思索的有感受力的动物是离不开温暖的,记得我家那只小狗,在剩下它一个的时候,是多么悲伤!人要自给自足是对于这个世界无奈的奋争,因为得不到所以不如不要。自我安慰的精神胜利法。我的一个朋友在学佛,她说抛开小情小爱达到普世之爱就没有烦恼了,孤独的问题自然解决了。有时候我怀疑那是否又是一种自我欺骗,像各类哲学一样,每一种学说都只是自欺欺人,是麻醉,左右着人类的意识?人类本该没有意识?世界是它本来的样子,不好也不坏(尼采语)。 时时生出人生空幻之感。 我四五岁的时候,看到一只猫平贴在墙上,像一顶帽子,却掉不下来,我打它,它噌地跑下炕,炕下却并不见,我想那一定是一只猫妖;我六七岁的时候,跟着父亲出差,玩到太晚了,要赶火车,我们从已经锁上的栏杆上跳过去,跑上铁栏杆的梯级,我的零食掉了,父亲下去捡,我从上面望下去,黑色的模糊的人群,那么匆忙,那么不安;我九岁的时候,拖着刚睡醒的疲惫的身体去学校,那颗心极度的空虚,走在湖边,就想跳下去,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要往前走,活着(这么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坐在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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