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成为命途行者是不需要学习也不需要考试的。 这一点上,星神就好比不负责的爹妈,任凭孩子满地乱爬。 但是假设,只是假设,如果成为命途行者是需要考试,甚至还有就业指导的话—— 那么我现在的工作大概会是比ssr更加稀有的东西吧。 毕竟在这个人均救世主,就连假面愚者都会想着要不闲着没事拯救两个星球玩玩的世界里,选择成为打工人,甚至是打工人当中的人下人还是太过精神状态超前了。 我的一位老朋友就曾经在听说我的就业选择之后,叹了口气问我为什么想不开: “我选择当匹诺康尼的狗,是因为当了狗就不需要当牛马;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才决定去当家政人员这种牛马中的牛马呢?” 毕竟,世界上最可恨的就是老板。 而社畜只需要面对老板的公生活,而家政人员诸如管家、保镖以及王妈,需要面对的是老板的公生活加私生活。 永远地体验着第一线的可恨了属于是。 2. 说得对。 问得好。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因为我善。” 3. 加拉赫看起来快要被我整破防了,他说: “都到这种时候了,你少玩点烂梗行吗?一天天的尽造成些模因污染。” 我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始说起我是怎样一失足成千古恨的。 4. 或许在声泪俱下地讲述我的失足史之前,我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芙洛西娅·伊索尔德,是个虚构史学家,而在成为虚构史学家之前,我曾是个假面愚者。 我曾经干过很多的工作,比如说偶尔给加拉赫代代班,像是替身使者那样去兼职上一段时间匹诺康尼的狗; 再比如说成为宇宙的灯塔信标,给迷路的悲悼伶人指点一下假面愚者都流窜到哪里去了,而他们应该追寻着怎样的路线去暴打那群偷了他们面具的家伙; 甚至我还在仙舟的云骑军里头混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我突发奇想,把我安装在了仙舟武器雷·弩上,自己发射了自己。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