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前夫三千里是哪一集

岁无鱼/著

2025-09-04

书籍简介

摛锦是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公主,自来不识愁滋味,唯有一人,让她茶饭不思,彻夜难眠,所以,她决定——杀了他。  下毒乃小人行径,买凶为藏头露尾,若求皇命,则显得她仗势欺人,为非作歹。是故,摛锦牵一匹汗血宝马,拎了把尚方宝剑,孤身远走三千里,于一个雨夜,朝他索命。  连剑刃划破他喉咙时应当说些什么,她都逐字逐句排演好了,可唯有一点被她遗漏,她要杀的这人,乃是定国公世子,自幼在边境军营长大,她打不过。  长剑顷刻间被挑飞,下瞬便有利刃悬在她脖颈,局势与她预想中截然相反,但来都来了,她只好硬着头皮把准备好的台词说完。  “燕濯,你胆敢忤逆本公主,我定要取你性命!”  持刀人的手犹疑一瞬,“……就为这个?”  “不然呢?难道你妄想本公主会求你重当驸马吗?”  *  燕濯自幼在边关长大,自由散漫惯了,直至一日,被忽然召进京城,莫名其妙与嚣张跋扈的三公主拜堂成了亲。  他平生见过的蛮横无理之人,当属她为其中之最,嫌他无礼,怨他无趣,不许他近身半步。  既是如此,相看两厌,不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燕濯求来了和离的旨意,以被贬幽云为代价。  原以为此生便将与大漠孤烟为伴,赏尽边城朗月,谁曾想,那个娇滴滴的公主竟然追来了,虽然——是为了杀他。注:男c预收《燎春》  邺朝末年,山河动荡,叛乱四起。  时人都道师太公能谋善断,长女是圣眷正浓的贵妃,次女为风光无两的侯夫人,剩下一个庶女,被用来押宝邺朝下一个新贵。    师燎带着十里红妆,嫁去叛乱刚平的樊川,只是掀开帘的那一刻发现——这个便宜夫君被掉包了。    啧,白瞎她淬过毒的匕首。    真夫君是个见风就倒、一步三咳的病秧子,假夫君素衣涂粉仍遮不住满身腱子肉;真夫君荒淫无度、婢妾成群,假夫君随意撩拨,便要闹个面红耳赤。    相比之下,假的比真的好,那,她就让假的变成真的。    师燎指尖轻抬,微凉的指腹划过他滚动的喉结,于他唇上落下清浅一吻。  “能讨我欢心的——”她轻笑,眸中映着他晦暗不明的神色,“才配当真的。”    奈何局势瞬息万变,天子驾崩,群雄并立,师家荣华不复,他也不必再顶替他人身份行走。  形势逆转,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师燎被反扣手腕抵在架阁,简牍哗然坠地。他齿尖碾磨她耳垂,气息灼热,嗓音低哑。  “想要什么,得亲口求我。”  注:男c

首章试读

云销雨霁,雁群衔霜掠过清亮的天空,长翅翻飞间,翼上羽好似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是南迁的鸿雁,只可惜,选错了路。 一点寒芒倏然迎上日光,刺出道凄厉的雁鸣,群鸟投林,惊惶奔逃,底下却是侍卫恭敬地奉上温热的雁尸。 “恭贺殿下猎得头雁!” “以殿下这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术,莫说是在今年冬狩拔得头筹,便是考个武状元也使得!” 弦声刚止,立时有数个白面青年围上来吹捧,叽叽喳喳,咿咿呀呀的,七八张嘴凑到一块儿,一个赛一个吹嘘得天花乱坠。 摛锦翘了下唇角,又很快抚平。 射中一只禽兽罢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 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中的弩,指腹顺着弩臂的纹路慢吞吞地抚去,沿着漆绘勾勒出一整朵缠枝莲,耳畔的阿谀奉承愈发慷慨激昂,她倏然抬腕,于矢道再添新箭。 “今日游猎,便给你们开开眼。” 话音刚落,已有懂事的奴仆立在了距弓弩百步处,头顶的柿子许是刚洗净,叶尖缀着一点晶莹的露珠,折射着灿金的阳光,微风轻拂,叶身一抖,圆润的露珠便往下落。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是觉得猎禽兽没滋味,拿活人作靶添兴致。 周遭一时寂然,似是连呼吸都止了,她眉目间反倒漾出一丝笑意。 “殿下如此恣意妄为,可有将人命放在眼里?” 正在这时,忽地闯来个斥责声,将扣动扳机的动作打断,可也只是一瞬。 摛锦微微偏头,长眉轻挑,下一刻—— 弦铮破开人声,直奔向人群中喋喋不休的身影,笔直的箭身横插进乌发之中,鸠占鹊巢,反倒将原先的发冠一分为二,连带佩戴发冠的人一并驱入泥里。 银色的箭簇距离颅顶,只差毫厘。 “既然你心疼他,那你替他便是。” 弩被随手一抛,落入侍女的怀里,艳丽的裙裾飞扬,轻盈地跃上马背。 照常理而言,那些为讨好她而来的士族子弟早该围上来恭维了,可眼下,尽皆交头接耳讨论着这是哪冒出来的愣头青,倒衬得她这一箭分外寥落。 摛锦兴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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