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几天下了第一场雪正式入了冬白歆在玉仑山脚下的小茅屋就开始越来越冷了,难得今天出了太阳还暖和一点她便搬了凳子到回廊下摘前几日刚晒的药材。 她嗅了嗅刚刚晒好的白芷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撑着下巴看向院子里正手起刀落劈柴的人。 这人身形修长,站姿格外挺拔,身躯臂膀遒劲有力,虽然健硕但肩背又有着些青年人的瘦削看着有些薄但是白歆知道这人身上有多么蓬勃迸发。 褚杨身旁的柴火已经堆了老高,白歆看这量估摸着用上一个月是足够的了。 褚杨沉默地又拿起一旁足足有五六尺粗的树干,手中的斧头干脆利落地劈下十分轻松地就劈成了数条,速度快地白歆都没看清他的动作。 白歆抖了抖心想果然是修仙者啊还是剑修,确实是和他们这些凡人不同。 白歆刚想开口让他歇歇她家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二丫头,是我,徐大娘!” 褚杨抬眼往门口看去,把手中的斧头放到筐篓里冲着白歆微微点头说道:“有客来了,在下先回避。” 说罢便一个闪身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白歆无奈地瘪了瘪嘴。 这人古板守正地不得了,说是担心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出现一个陌生男子会有损她的清誉所以自她把他从河边搭救回来这十几日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现身过。 白歆把门打开徐大娘气喘匆匆地拉着她往里走又赶忙把门合上还搬了两块石头堵上。 “徐大娘,这是怎么了?” 白歆一头雾水。 “城南刘员外的小儿子死了!就刚刚的事!” 白歆心头一震,这个刘员外的小儿子是她的病人,五天前得了痨症药石无医,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她曾经救活过一个同样得了此病的人所以特意上门来求药。 白歆是救治过一个痨症的病人,可那人病地轻又是身体健壮的成年人所以才侥幸救回一条命来,可刘员外的儿子已经病入膏肓而且年仅十岁本来体质就弱,白歆和刘员外说了实话直言他儿子如今的生机也不过十分之一,刘员外自然不会放弃这一点点机会便求了药带着儿子回去了。 白歆心里有数这个病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