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金猊暖。 新娘的华盖覆在一截白皙紧绷的小腿上,流苏在那暖光下摇晃。 喜宴上用的合卺酒滑过撕裂的伤口,如万千蚂蚁啃噬般叫人难以启齿的疼痛自那处蔓延全身。 灼热自小腹而起,烧的他肌肤通红敏感,身前人只呼出一口暖气,就刺的他哆嗦难忍,呼吸急促。 偏偏一吸一呼之间,又有极富攻击性的烈香钻入他的鼻息,在他后颈处试探撩拨,似是想侵占那片未曾被染指过的清白领地。 他今日不是大婚吗?那身边的人自然是:“潇潇?” 谢世安疼的直冒冷汗,他痛苦喘息着,让自己从凌乱汹涌的欲念中挣扎清醒。 身前人影晃晃,一道不属于女人的呼吸在他耳侧响起,浓重的信香爆开。谢世安总算发现不对,未等他动作,又是更重的一重乾元信香,叫他瞬间呼吸一滞,身子一软,奇怪涩软的感觉连同着剧痛钻进后颈,没忍住惨叫一声。 “他醒了。” 男人暗哑低沉,带着浓重怨念的三个字砸在谢世安的耳边。 这声音是熟悉的,只是此刻让他不敢认。 “哈,还心心念念着那女人。”男人咬牙切齿。 声音刚落,乾元信香的攻势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猛烈,寸步不让,裹挟着谢世安。 拒绝的声音被周遭的信息堵在嘴里,一股汹涌的信香碾过谢世安的皮肉,要他全身骨头都要被碾碎了。 身侧传来愉悦的轻笑,一双温热的掌心抚上谢世安的脖颈。 常年骑射,让这双手的指腹带着层厚茧,此刻粗糙的指腹压着谢世安脖颈上的脉络一点点游走。 “信香太重了,看他,气血上逆,好红” 谢世安脸上湿滑一片,汗液,酒液,甚至还混着甜腻的信香,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让那一绺又一绺的碎发胡乱黏在他红透的脸上。 他无意识扬起脖颈,后仰着大张嘴唇,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浮动。 残留的合卺酒被强行灌入他的嘴里,更凶狠的信香在周遭散开涌入谢世安的呼吸。 谢世安全身绵软无力,眼前蒙了水雾,潋滟一片。 后颈溺在周遭的烈香里越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