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京城内一片祥和,却因一封信件的到来炸开了锅。 一名内官从武将手里接过密封的信封,双手捧在胸前,双腿快速交叠地往内殿走去,幔帐被撩开一角,紧紧贴着内官擦过,然后落下。 一齐被挡住的还有外面武官焦急的视线。 这封信紧急地从边疆递过来,历经几日,日夜不休,终于递到御前。武官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那么紧急,又是从边疆传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封信递进去之后,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殿外的武官着急地跺了跺脚,额角不知是紧张还是着急,浸出颗颗分明的汗珠。不眨眼地盯着幔帐,生怕错过什么消息。 可再急也不能闯进去,只得站在殿外干着急。 永岁帝手里握着打开的信纸,眼睛紧紧盯着地面,周身沉郁的气息让宫人们不敢靠近,各个低着头,垂眼看着地面。 “砰”的一声。 茶盏被永岁帝猛砸向地面,瓷盏在巨大的撞击下裂开,破碎成一块块瓷片,安然躺在地上。温热的茶水浇在地面上,丝丝茶味顺着热气往上升。 宫人们早已察觉殿内气氛不对,警觉等待着变故发生,茶盏刚落地时,就立刻俯首跪下,齐声道:“奴婢该死。” 永岁帝将手里的信纸扔开,转身走了出去。 衣摆轻飘飘擦着宫人的手掠过,留下丝丝凉意。 待永岁帝走后,宫人们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被遗弃的信纸,墨迹洋洋洒洒写了几行,张牙舞爪地展开,好似谁都不怕。 与三月春风一起飘过的还有信件里面的消息。 “哎,你听说了吗?忠远伯死了!襄城……” “你胡说什么呢!” 那名妇人还没有说完就被后来的人喝止,臂弯处挎着菜篮,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双手叉腰,一手指着后来人道:“你什么意思?自己消息闭塞,就不要怪别人先知道消息。”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忠远伯镇守边疆多年,你说他死了?你就是出去到处说都没人信!” 那名妇人嗤笑一声,声音顿时提升了几个音量,“现在京城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