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改嫁前夫他爹听蝉

听蝉声/著

2025-09-14

书籍简介

预收《和亲后被暴君独宠了》本文文案:前世,郑相宜不顾先帝劝阻执意要嫁给二皇子封钰,结果在封钰登基后的第四年,贵妃入宫并有了身孕,郑相宜的后位岌岌可危。先帝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临终前紧握着她的手问:“相宜,执意嫁他,你可会后悔?”“不悔。”她当时答得坚定。可她终究悔了——悔违逆圣意嫁给封钰,悔气急先帝致其呕血,最悔的,是让那双总是含着温情的眼眸,在最后凝望她时只剩下失望。郑相宜一把火烧了凤仪宫,再睁眼,竟重回到十五岁那年。此时封钰还未得势,她未许终生,更未连累陛下病倒。这一世,她冷眼推开献殷勤的二皇子,转身投进那个阔别四年的温暖怀抱。“您走后,他们都欺负我。”——景昭帝这一生,最擅长的便是克制。唯独在郑相宜身上,他破了所有规矩。分明只是太后临终托付的小姑娘,却宠得比公主更甚。他教她临帖作画,漫天风雪中为她系上斗篷,满朝皆知这是帝王心尖上的明珠。他原想着,待她及笄,便择个良婿护她一世安稳。可当相宜醉醺醺蹭进他怀里,嘟囔着“陛下比他们都好”时,所有筹谋顷刻颠覆——他亲手娇养大的小姑娘,凭什么要送到他人手里受委屈?——封钰厌恶郑相宜的骄纵任性,却又贪恋她那副倾城容貌,更觊觎她身后的帝王恩宠。为谋大业,他曲意逢迎,在一次次地冷遇中竟真动了真心。“父皇,儿臣恳请迎娶相宜为妻。”他终是跪在紫宸殿请旨。抬头却见到——向来对他不屑一顾的郑相宜,姿态慵懒地蜷在他父皇怀里,眼眸漫不经心掠过他,红唇娇艳欲滴。而他至高无上的父皇正将人揽在怀里,闻言淡淡挑眉:“不巧,朕亦有意。”请认真看排雷:1.男非处,比女主大18岁;2.女主和男主没有实质的血缘和收养关系,男主只是受太后遗愿教养女主;3.重生节点女主15岁,男主33岁;4.实在介意咱就别看了,作者自割腿肉满足xp而已。预收文案:《和亲后被暴君独宠了》【暴君x娇花|十二岁年龄差|双洁】越国战败,最不受宠的公主窈窈被送往燕国和亲。她生得姝色无双,却因生母早逝,性子怯弱,成了最合适的牺牲品。离宫时,婢女哭道:“殿下这般娇弱,去了燕国可怎么活……”人人皆知燕帝燕隋暴戾无常,弑兄篡位,血洗朝堂,甚至曾因妃嫔触怒,亲手拧断其颈,是踩着白骨登上龙椅的暴君。这样的男人,怎会怜惜一朵敌国送来的娇花?初见那日,金銮殿森冷肃杀,窈窈伏跪于地,瑟瑟发抖。“抬头。”冰冷的声音砸下,她颤睫望去,龙椅上的男人玄衣墨发,身形峻拔,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玉扳指。半晌,他嗤笑一声:“就她?”语气轻蔑,如看一件无足轻重的贡品。可隔日,一纸诏书却封她为贵妃,满朝哗然。在这吃人的深宫,窈窈无依无靠,只能笨拙地讨好他。煮一盏他嫌苦的茶,绣一方歪斜的帕子,在夜半惊雷时,壮着胆子钻进他怀里。“陛下……”她声音细软,抖得像只小狸猫。男人被闹醒,戾气横生的眉宇尽是不耐:“风雨罢了,也能吓成这样?”她怯怯抬眸:“有陛下在,窈窈便不怕了……”男人嗤笑,掌心却扣住她后颈按进怀里,嗓音沙哑:“怕什么?朕在。”世人皆认定越国送来的和亲公主在暴君手里活不过三月,定又是个凄惨苦命人。可谁知那位娇滴滴的公主不仅保住了自己的命,还拿住了暴君的心。暴君为她血洗越国皇室,诛尽欺辱她之人,为她废六宫、空椒房,甚至不顾朝臣反对,执意将她捧上后位。史书记载她为祸水,可暴君与祸水,本就天生一对。

首章试读

郑相宜跪在地上,将抄写好的《地藏经》一张一张投入火盆,木然地看着纸张被火舌吞噬,转眼化作灰烬。不知从哪儿钻来一阵风,四周的帘幕轻轻飘动,温柔又迷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大宫女木琴走进来,见她又在烧这些经书,脸上露出几分不忍,小心翼翼道:“娘娘,陛下召您前去紫宸殿。” 郑相宜混若未觉,待最后一张经书烧尽,才转了转干涩的眼睛,面无表情道:“知道了。” 她并未立即动身,慢悠悠地收拾好火盆之后,又叫木琴将柜子里压了四年的狐裘斗篷取出来。多年未穿戴,狐裘毛色比记忆中显得有些暗淡,郑相宜手指抚摸着柔滑的皮草,不觉陷入回忆。 这是她及笈那年先帝赐下的,她还记得先帝亲手为她系上斗篷时,从他眼中流淌出的温柔目光,像一泓清水将自己浸泡着。先帝驾崩后,她再未穿过这身斗篷,距今已经四年了。 原来他已经离开四年了。 木琴见她呆怔在原地也未催促,只是在翻出旧衣时,心中也难免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概。先帝还在时,娘娘是多么明艳娇贵的人儿,哪怕是如今的陛下,在先帝跟前也及不上娘娘半分,甚至朝中至今仍有流言,陛下当初能够入主东宫,实际是沾了娘娘的光。 “娘娘,”木琴忍不住劝,“陛下还是念着您的,只是贵妃如今有了身孕陛下方才偏宠几分,您是先帝亲封的正宫皇后,这宫里再多的妃嫔,也永远越不过您的身份。” 先帝威名赫赫,堪称景朝开国以来最圣明的君主。先帝临终前,曾当着诸位顾命大臣的面立下遗诏,册封郑相宜为新君皇后,所生之子必为下任储君,且终生不可废后改诏。 可惜,可惜郑相宜入主中宫四年,至今未曾有过身孕,反令贵妃抢了先。 “他念着我?如今他心心念念的约莫只有贵妃一人吧。”郑相宜神色冷淡,长长的羽睫在眼下垂落一片浓密的阴影。她垂首立在那里,如同一支细柳,不经意便显出几分撩人的?艳之色,让人看呆了眼。 若论相貌,便是十个贵妃加起来也不如她的,毕竟那是先帝亲手娇养出的姑娘。 郑相宜给自己系好斗篷,虽多年未曾穿戴,这上面似乎仍留有先帝身上那股清冽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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