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修罗场她翻车了

文噗噗/著

2025-09-16

书籍简介

万人迷恶女x高岭之花哥x阴湿狼犬弟|纯爱党慎入|防盗30%72h白芙蓉不是个好人,魅惑无数王侯将相,祸国殃民,最后落得个被万人唾骂,活活烧死的下场。重生后,她不思悔改,只是将魅惑对象,改为前世乱世最后的赢家,一统天下的封仁。彼时不过区区御史的封仁,正因痛斥她妖妃祸国,被囚于死牢。白芙蓉偷偷潜入,一双玉手撩拨得这死囚面色潮红、喘息不止,她唇间勾出浅笑轻唤:“封郎~”偏偏那日地牢幽黑,白芙蓉认错了人。是封仁卑贱如野狗的庶弟封义,本该为嫡长兄替死,却被白芙蓉种下彻骨的贪婪与嫉妒。而封仁分明将白芙蓉对弟弟的撩拨,看得一清二楚。待他再次平定乱世,第一个决定,竟是封白芙蓉为后。——她惹上了两个疯子,白芙蓉想。册封大典上,一个疯狗弟弟带兵把整座皇宫杀到血红,只为朝她眼巴巴地问一句:“好嫂嫂,你到底唤得是哪位封郎?”一个疯人哥哥将弟弟封义指向他的剑,视若无睹,白芙蓉被封仁一把扯入怀中:“阿义,当然只有阿兄之妻,你才能唤嫂嫂。”别名《那一天的封封疯疯起来》,又名《遇见封封兄弟是我做坏女人的报(fu)应(qi)》——以下是预收《误惹前夫他皇叔后》——为给重病的太子冲喜,商户女郝多福被抬进太子府,成了皇长孙杨懿文的人。可她知道,这场婚事是假的。婚书匣子里压着的,是她被卖为奴婢的身契——太子若去了,府里没子嗣的奴婢,只能殉葬。可假夫君杨懿文,从来碰也没碰过她。郝多福没别的路,只能买通小厮,往这端方自持的殿下茶壶中,下了迷情药。待夜深人静,烛熄火灭。伴着男子狂暴的燥热,郝多福不禁低声呜咽,却想,哪怕成婚是假,将来肚里揣上个皇曾孙总不假……待小腹终有隆起意,她兴高采烈,去寻杨懿文说这喜讯。偏偏于半路,一道魁梧的影子突然把她按在墙角。是借住在府里的小皇叔,杨砥。一位刚从战场上回来的“万人屠”,又荒唐乖僻到连陛下赏赐的府邸都敢烧。这样一位杀人不眨眼的人,突然问她:“有喜了?”郝多福只能颤声“嗯”道:“小皇叔如何晓得?还请放开妾身,容妾身先向夫君道喜。”他没放,反而一口咬上她耳朵,声音狠戾又暧昧:“孤的孩子,找旁人报什么喜?”“什……”郝多福想问什么,却随着耳垂一痛,想起夜夜被噬咬过的痕迹,自此再不能动弹。数日后,太子薨逝。丧仪之上,她也是这般动弹不得。杨砥将她箍在怀中,另一只手拔剑便道:“孤的女人,谁敢动。”郝多福自己都不敢动。偏偏……偏偏自从她晓得孩子是谁的后,便不再敢面对的那人——她前些日子,以为是他们夜里的纠缠,才叫这位“假”夫君,多正眼看了她两眼。但那些纠缠是假的,她的“假”夫君倒迎上那柄剑。这位全大晖论身份最骄矜,将将获封皇太孙的杨懿文,平素明明亦最端方自持。而今掌中已滴满鲜血,却仍攥死了郝多福的身契:“叔叔,孩子归你,但她是我的。”

首章试读

大盛国祚二百八十九年,最盛极一时,曾有诗云——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那时的诗人绝不会想到,那些穷极天上人间全数想象的华贵宫宇,仅仅因住进一位妖媚女子白芙蓉就随盛消亡。 更不会料得,此后昔日来朝的诸侯万国,无一不梦着称王称帝犹盛辉煌,竟偏偏个个亦皆拜倒于这位白芙蓉的罗裙之下。 短短二十载,悉数灭亡,最后仅剩蜀地仍存一南盛国摇摇欲坠。 南盛建德四年六月 成都大雨瓢泼,已经连下十日。 城墙夯土被雨水浸透,浑浊泥浆如溃烂的脓疮,沿着砖缝不断渗出。数百民夫佝偻在雨幕中,麻木地将土袋垒向被泡软的墙基。 他们中许多人并非不晓——对面将兵临城下的大军,已让四海九夷折服,还攻下楗尾堰完全扼住了成都城的咽喉。 更遑论,那主帅是被天下传颂为紫微星降世、注定还世间清宁太平的圣君封仁。 清宁太平……乱世中人谁不这般梦想? 可此刻,看着身后被南盛士兵刀枪抵住的妻儿老小,他们除了继续这徒劳的对抗,对抗无休止的雨,对抗这全天下皆翘首以盼的天命,又能如何? 恰如满城上下,悲戚惶恐,华清殿上的舞姬乐师也仍要被强逼着展露笑颜。 “陛下听着雨声心烦,舞乐再奏得响些。” 且听那殿上一句话轻飘飘落下,琵琶、箜篌、玉笛、编钟,数般乐声霎时烈,百千舞姬的胡旋拼命转着合上鼓点,竟将一首霓裳羽衣跳出战曲的风采。 吐出那句令的声音却浑不似他们紧张,透着股慵懒。 她不疾不徐地斟着酒,稳稳当当地将一杯又一杯的佳酿灌入南盛帝长孙谕的喉中,终于将长孙喻颤巍巍的身体渐渐安抚住。 酒暖和了连日大雨带来的寒凉。 长孙谕的声音虽仍抖着:“白姊姊,白姊姊,朕……朕若没有姊姊实不知该如何过活……” 但长孙谕晓得这抖不再是他听见楗尾堰战报时害怕的抖了,乃为看着眼前美人的迷醉。 醉卧美人膝,长孙谕的身子歪倒在那罗裙中央岂还能瞧到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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