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五十分,阳光尚未完全渗透进历家主宅的落地窗帘,安宴已经站在衣帽间里。 历云谏今天有几个重要的会面,着装必须一丝不苟。 安宴纤细的手指轻抚过一排排挂得整整齐齐的西装,最终在一套深灰色的tomford定制款前停下。 他取下西装,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没有一丝多余的停顿。 历家不缺伺候人的佣人,但十二年来,安宴始终坚持亲力亲为地照顾历云谏的一切起居。 他习惯这种为历云谏服务的过程,而历云谏也早已习惯并享受着安宴的贴心照料,这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浴室里传来水声停止的声音。安宴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古董石英钟,刚好七点整。历云谏的作息,从不会有一分钟的偏差。 “先生。”安宴轻声道,将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递了过去。 历云谏裹着浴袍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滴落。 三十八岁的年纪,却依然保持着极佳的身材和状态,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顶级alpha特有的威压感。 他有着令人过目难忘的俊美容颜,轮廓深邃而立体,眼神锐利如鹰,薄唇紧抿时透出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场。一头乌黑的短发略微湿润,更添几分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他接过衬衫,随意地瞥了安宴一眼,目光在他脖颈上那颗小小的黑痣上停留了一秒,又移向旁边尚未完全褪去的吻痕。 “今天的行程。”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如酒般让人沉醉。 “上午十点,与金融街的李总见面;十一点半,与城建部门负责人午餐;下午三点,与柏氏集团柏燃先生会面,讨论收购ech芯片公司的合作细节。”安宴一边从衣架上取下三条领带,一边平静地汇报着,“另外,行政部的张总监发来邮件,想确认您对生日庆典的意见。” 历云谏挑了挑眉:“还有两个月,他们就开始忙活了?” “您的生日向来是集团的大事。”安宴的声音平静。 历云谏轻笑一声:“今年我有其他安排,让他们别太铺张。私人性质为主。” 安宴的手指在领带上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