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做小姐的日子免费阅读全文

冰城小金莲/著

2025-10-08

书籍简介

东北的冬天,从来不是诗意的白雪覆盖,而是层层迭迭的脓血,裹挟着腐烂的骨头味,慢慢渗进你的毛孔,冻得骨髓发疼,却又烧得心窝如火燎。

首章试读

东北的冬天,从来不是诗意的白雪覆盖,而是层层迭迭的脓血,裹挟着腐烂的骨头味,慢慢渗进你的毛孔,冻得骨髓发疼,却又烧得心窝如火燎。 小县城叫“寒风镇”,还是干脆没名字? 谁在乎,一堆风雪埋没的土坯房,挤在松花江边上,像一群随时崩塌的坟堆。 空气里永飘着煤烟和化工厂的酸臭,一刮风,就把你的肺管子刮得血丝丝的,咳出来的不是痰,是黑红的血块,溅在雪地里,蒸汽腾腾如鬼魂的叹息。 十五岁的我,小雅,就生在这鬼地方,瘦得像根风干的柴火棍,脸黄得像霉变的玉米秆子,眼睛大得不成比例,里面藏着点没被冻死的野性——可那野性,现在已被这该死的雪压得喘不过气,压得我想尖叫,却叫不出,只剩心底那团火,烧得胸闷如绞,烧得我夜里蜷在炕角,指甲抠进掌心,抠出道道血痕,热咸渗进指缝,凉风一吹,痛如针扎。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雪下得像天塌了,屋檐上的冰凌砸在地上,碎裂声如骨头断掉,刺耳得直钻脑门,震得我从浅睡中惊醒,心跳乱如鼓点,肋骨隐隐作痛,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拉扯着什么要碎的东西。 炕角冷硬,身上盖的破棉被塞满稻草和旧报纸,硬邦邦地硌着背脊,如刀刃般勒肉,母亲补的千针万线,现在全成了紧缚的绳索,勒得我喘不过气。 炕头烧得半死不活,父亲的咳嗽从另一头传来,拉风箱般的破喇叭,一声声炸开,夹杂着湿漉漉的血腥味,热气腾腾,熏得鼻腔发涩,咽口唾沫都咸苦如血。 他得的是尘肺,年轻时在煤矿挖煤,肺里吸满黑灰,现在一咳,就吐出一口黑红血块,溅在搪瓷盆里,盆底积了厚厚一层黑泥。 我偷偷看过,那血块里有白色的脓泡,如蛆虫在蠕动,父亲用勺子搅一搅,咕咚咽回,喉结滚动如吞刀片,声音近在耳边,震得我心慌:“省着点血,别浪费。”他五十出头,脸瘦得颧骨凸如刀刃,眼睛深陷成两个黑洞,里面没有光,只有对煤老板的恨,和对我们的愧疚——那愧疚如刀,剜他的心,也剜我的心,为什么爸? 为什么我们生在这雪地地狱,穷得连血都得省着喝? “雅子,起来……给爸倒碗水。”他的声音弱如蚊哼,断续中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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