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初,我出生在云贵高原的一个小镇上。 妈妈生我时已经36岁了。 妈妈在周围的几个公社里绝对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 所以在年轻时找对象老是很挑剔的,一般的男人根本就入不了妈妈的法眼。 后来妈妈遇到了比她大7岁的同样也很挑剔但又很帅气的爸爸。 爸爸是一个县城粮站的职工,工作的地方离我家住的小镇只有几十里路。 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带我去过他的单位玩总共就只有两次。 爸爸实际上在粮站是个司秤员,和爸爸在一组工作的那个只管开票的段阿姨很漂亮,我去粮站玩二次,她都喜欢给我硬糖吃,还摸我的脸。 爸爸和段阿姨好像也是好朋友,我的印象中,他和段阿姨聊天好像也很开心的。 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我才明白并且还清晰地记得段阿姨实际上拥有那种一看就容易招男人喜欢的妖冶、难以抗拒的那种火辣的美,而妈妈拥有的却是另外一种美,也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那种东方古典冷艳的美。 妈妈的美含着不容轻视的矜持、孤傲、高贵,在无声中会冷飕飕的沁入那些偷看她的男人们的心脾和骨髓里。 爸爸每个星期天都骑着永久加重自行车回家来看望我和妈妈、妹妹。 也随便会带些好吃的东西回来给我和妹妹。 每次爸爸回家时,天都几乎要黑了。 在邮电所上班的妈妈也早已下班啦。 妈妈这时总是比平常要早地关了我家住的那个木头店门,吃完晚饭就急急把我和妹妹的脸、脚一洗,就赶我和妹妹爬上木楼去睡。 妈妈给我们盖好了被盖,就下楼去了。 那时没有电灯,我和妹妹有时在煤油灯下伸出头来看看连环画,有时就吃着爸爸带回来的零食,我喂她一口,她也喂我一个。 没多久,我和妹妹总会听到下面房里爸爸和妈妈嬉笑的说话声音,时常还有“咕叽咕叽”的奇怪声音呢……有时在第二天我也好奇地问过妈妈,那是啥声音时,妈妈总是脸一红,很羞涩、笑眯眯地说,小孩子不懂,那是妈妈在和爸爸在做游戏呢! 哦,原来是做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