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幽静的小巷里,一声沉闷的敲击声响起,江舒淮耳中出现巨大的嗡鸣声,眼前渐渐模糊。 倒下之前,他只来得及将江小鱼护住身下。 “爸爸,爸爸……”温热的血溅在江小鱼脸上,江小鱼想替江舒淮捂着伤口却怎么也捂不住,只能发出无助又绝望的哭声 花臂男人戏谑地看着手里带血的铁棍:“啧,今晚你们两个人谁也跑不了,上演父子情深也没用!” 花臂男人狠踹了江舒淮一脚,见他没了意识也依旧护着怀里半大的孩子,更加不爽了。 他蹲下身,卸了江舒淮的胳膊,把江小鱼扯出来,铁棍再次举起…… 一切结束后,花臂男人拿出手机,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立马点头哈腰:“解决了,这父子俩都解决了,我们办事,您放心……” 这是江小鱼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疼痛感消失,江小鱼变得透明,整个人轻飘飘的,飘荡在空中,他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怕来一阵风给他刮走。 可惜周围没什么能抓的东西,一阵大风刮来,江小鱼也没被吹走。 七岁的江小鱼想,他这是死了吗?能去天堂吗? 他想和爸爸一起去,四周却找不到爸爸的身影,江小鱼有些失落。 没找到爸爸,江小鱼便回到他和爸爸的身体旁边。 两个破碎的身体在江小鱼看来有些不真切,他只知道那是爸爸和自己,他希望有人能给他们收尸,好好埋葬。楼下张奶奶说,入土为安,如果不能入土的话,人死了也不安稳。 江小鱼默默地想,来个好心人吧,帮帮他和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江小鱼的祈祷起了作用,几辆车在路口急刹停下,许多黑衣人匆忙从车上下来。 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表情冷峻。 江小鱼只看了两眼,男人就已经到了他面前。 钟忘熵蹲下身子,手抖的厉害:“医生呢?让医生过来。” 最后一辆车上下来的医生拿着急救箱小跑着过来。 钟忘熵试探着伸出一只手放在江舒淮鼻前,江小鱼也跟着紧张起来。 几秒后,钟忘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