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娇娃刚过门打一数字

两朵小花/著

2025-07-08

书籍简介

本文文案:  甄宝珠打落地起就对生活挺满意,爹娘和睦,兄友弟恭,姊妹亲热。  直到姑苏城里头一号纨绔遣媒人上门提亲,要纳宝珠作小。  这是一位有名的恶人,年年家中都要死几房妾,去年才因强抢民女又过失致人身死犯了事。  可他家中势大,只关了两天便叫放出来了。  甄家一家老小因此事愁的夜不能寐。  没等一家人商量出法子,媒人第二日又登门了。  甄宝珠笑眯眯收了媒人送来的礼,明面说此事不可宣扬,背地里一家人悄悄变卖了家资。  等纨绔找上门,甄家铺面早就关了门,田地也卖了干净,一家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唯独那些媒人送来的礼,端端正正摆在院子正中央。  而甄宝珠,此时正领着一大家子在汴京城门惊叹呢!  穿来这么久,可算能见识见识繁华的都城了。  可惜带来的银钱在这寸土寸金的汴京有些不够看,得,撸起袖子继续奋斗吧!  ●背景仿宋,主要参考书籍《东京梦华录》  ●一大家子奋斗史  ●预收1——《穿越之古代渔村发家日常》求个收藏~  郑玉她男人不听劝阻出海捕鱼,谁料海上真来了风暴,男人一去不回。  等风雨停歇,村里人自发找了两天,只找到一艘翻了一半的烂船,男人死不见尸,几人只能合力将船拉了回去。  郑玉醒来的时候世界早已天翻地覆,原身撒手而去,留给她一串麻烦。  两个饿的干巴瘦瘪的孩子围在床前,眼泪汪汪地喊娘。  娘家那头来人,叫她收拾收拾准备再嫁。  这辈子属实是天崩开局。  幸而她有颗强大的心脏,更幸而她粗壮的金手指——避水珠也跟过来了。  靠人不如靠己,上辈子她就在海边长大,因父母早亡,凭借祖传的避水珠下水如呼吸,外加一身捕鱼的本事过上了十里八乡艳羡的好日子。  这辈子辛苦些,不说大富大贵,至少吃穿不用愁吧!  郑玉将娘家人劝走,把家里收拾干净,又给两个孩子做好饭食,渔船修修补补,乘着那艘烂渔船  ——出海去了!  *  沈浪平是永福酒楼少东家,酒楼食材向来都是他亲自把关,一张铁嘴对谁都不客气,总能以极低的价儿从渔民这儿拿走最好的海货。  奈何碰上了郑玉  ——郑玉同他杀起价来更不客气。  因此回回都是沈浪平败北,每次收她的东西都要生出一肚子气,奈何她的鱼虾确实个儿大又新鲜干净,连带着酒楼生意都更上一层楼。  沈浪平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要扳回一成。  他独自气苦,奈何郑玉根本瞧不见。  没等他想法子扳回一成,就见郑玉带着两个孩子到他酒楼吃饭,沈浪平心漏了一拍,刚想去问是不是郑玉弟妹,就听两个孩子喊她阿娘。  得,这下不光一成都没扳回来,他还丢了心,原来她已经有家室了。  ●预收2——《穿越之逃荒记》求个收藏~  穿到小户之家,日子平平淡淡,十几年来杜如意适应良好。  本以为能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子,没想到天下大乱了。  王朝腐败,义军四起。又逢西南天灾,地裂数丈,灾民遍野。  芙蓉城也不复往日里的奢靡富贵,贪官污吏趁乱在城内大肆搜刮。  时局动荡许久,芙蓉城开米铺的杜家也变卖了家资,准备逃难。  临行前一晚,杜如意在柴房里救了个奄奄一息的乱党头子,横竖多数东西都带不走,索性赌上一把。  杜大姑娘逼着她爹将带不走的家资米粮尽数赠给这乱党头子,一家人只轻装一路向北。  流亡五年,旧朝推翻新朝初立,天下终于安定。  新朝定国号为玄,都城迁至洛阳。  这一路艰辛自不必提,彼时一家人正可怜巴巴流浪到洛阳城外,干脆就在天子脚下扎了根。  三日后祭天大典,城内皇家仪仗浩荡,听说新帝也是芙蓉人氏,杜如意掂着脚远远看了一眼。  御驾之上,正是当年奄奄一息的乱党头子。  *  李训爹娘遭奸人构陷,抄家时直接被人斩杀家中,李训游学躲过一劫。皇帝下旨全族流放,他躲在人群之中,一路只看到百姓过的苦不堪言。  快到地方,那奸人仍下黑手,想行灭族之事,李训干脆揭竿而起,集结了人马去投靠父亲昔年故交。  只可惜那位故交早已通敌卖国,虽他心有防备却还是受了重伤,九死一生之际翻进一户人家的院墙。  那姑娘问他,“你起义是为了什么?”  他答,“天下安定无事,百姓米粮满仓”  她微微一笑,替他上了药,裹了伤口,又捐了银钱米粮,“这是替天下百姓给你的,记得你今日说出口的话。”  李训一路向北攻城掠池,直到登基都未再见过当年人。  或许她早死在乱世之中了。  改朝换代以后,李训事事勤勉,大臣极力上书说要办祭天大典,李训很是不耐烦。  王朝初定事务繁忙,哪里抽的出空行这些繁文缛节。  直到人群中二人相视的那一刻,李训忽然想给那位大臣加官进爵。

首章试读

二月下姑苏城内绿意正浓,最显眼的当属乐安坊玄妙观附近一片桃林,也不知哪年哪月又由何人栽种,却叫后人却得以赏到这艳艳春光。 年年花开时节玄妙观人来人往赏花之人络绎不绝。 一来找观内天师算命数,二来也借这桃花觅姻缘,适年的郎君姑娘们都以赏花为名相看,只可惜前几日一场急来的春雨将桃花浇落一地,此时树上仅剩些残红罢了。 从这玄妙观往前行至皮市街,有家食店日日食客满盈,隔老远就能瞧见这食店门口挂的布幌,上头除了面跟菜的画样,还绣了甄家食店几个大字儿。 一整日店内食客不断,这会子长洲县学学子下学家去,人方才少些。 进食店内,桌椅陈设齐整,墙也白净,连窗沿上都不见半粒灰尘,一瞧着便叫人觉得这店家是讲究人。 现下店里已经没食客了,只有一中年妇人手肘支在柜台上,面上扑了薄薄一层粉,嘴上打了口脂,看着年岁约莫四十出头的样子,嘴角一颗黑痣随着她话音高低上下起伏,细看她脸上抹的粉不甚牢靠,言语间直往台面上扑簌, “徐大娘,你家姐儿眼瞅着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我这有桩好亲——”这妇人窥着徐氏脸色,“咱们平江府里有一大户富贵人家,家底颇丰,那家官人肚里学问深且不说,人才更是了不得,亲自托我来说亲,却不知你们家怎么想?” 这位是虾虎弄里顶有名的花婆子,专给人拉纤保媒的,名声虽大,却不是什么好名声,只因做的都是淫媒,惯与那些狗大户家中纨绔小辈有来往,将好人家的女儿说到大户人家做小,或是拉良家妇女干那些下作的行当。 柜台里头拨算盘的妇人正是这甄家食店掌柜娘子,人唤徐大娘,皮肤略黑,比起姑苏城里一般的娘子,这位徐大娘可谓身条魁梧,生的高大,长着一副不好惹的相貌。 坊间说她原是北地逃难过来的,跪在街边卖身葬母着实可怜,甄家遇着了便买回去做丫头,后来不晓得使了什么手段嫁给甄家小掌柜,这才翻身过上了好日子。 听这花婆子说完,徐氏这才抬头望了她一眼, “花大妈,我家宝珠年纪还小,我是想多留几年的,家里千娇万宠长大,我与她爹都舍不得她嫁人,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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