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潮湿的地板上,邓恩在摇晃中缓缓醒来。 口鼻中传来浓重的鱼腥味儿,邓恩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那迷茫双眼才重新有了焦距,观察起周遭的环境来。 木质的地板、木质带有弧度的墙壁,钉在地上的铁栏杆,浪涛声隨著晃动传来,这一切都让邓恩確定,自己现在正身处一间船舱里。 確切地说,应该是某个船上监狱里。 低头看去,手脚上都掛著有些生锈的镣銬,同一间舱室里还有几个人,都躺在地板上,大概是已经睡了。 至於更远处,船舱里没有灯,环境太黑,邓恩也看不太清。 认清了自己处境的邓恩一时间有点茫然: “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国內吗?” 脑子一紧,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了邓恩的脑海。 这记忆仿佛隔著一层纱帘、並不十分清楚,邓恩只能想起一座宽大、古拙而荒蛮的祭坛,祭坛上供奉著面目模糊的头颅。 邓恩自己站在祭坛顶端,身后是匍匐著的一群黑袍男女。 正当他要振臂一呼时,祭坛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一道圣光扑面而来。 那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邓恩心中只剩下残缺的憎恨和无来由的惊惧。 当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渐渐消失,毫无头绪的邓恩苦笑出声: “什么情况,邪教徒举行仪式被人端了老窝?” “穿越就给我穿越了个这?” 在穿越前,邓恩也是一位大好的21世纪青年。 虽然中学时代难免年少轻狂、做了不少出格的事儿,但后来也渐渐收心,考上了一所平平无奇的大学,找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 每天除了在出租屋和公司间两点一线外,最大的爱好就是喝著快乐水玩玩游戏。 什么游戏都玩。 这也就导致他的收入除了奉献给房东的部分,基本都交给了游戏公司。 这期间邓恩也收穫了各种各样的称號,比如阴阳师、博士、擼狗、刀斯林、龙裔、天命人、老冰棍、赛博坦精神病、女术士打桩机、第四天灾、奈非天……等等等等。 至於女朋友嘛……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