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疏窗不堪听

酒空雪/著

2025-10-02

书籍简介

《江湖夜雨十年灯》系列之本传,因而又另以《江湖夜雨十年灯》为名。【简引】广德二年的夏日,长安,一封来历不明的信送到了何子规手中。信中不过寥寥二十字,却倏然拂去烽火过往上的尘埃,言及生死不明的战友踪迹,引她前往江南一探。此时此刻,大明宫内正有一道密诏落下,捕杀之令自深深宫禁而出,昔时同袍命悬一线;亦有翻覆之手于其后暗藏,迫她入杀局罗网。而此时离那祸乱平定,方才不过一年之久——天宝十四载,安禄山于范阳起兵,盛唐一场镜花水月破碎,山河历经近八年烽火磋磨,后世史称——安史之乱。长安昭行坊霁月居的隐士“醉居长安仙”携其门下弟子赴战场驰援,其三弟子何子规携剑入暗营,行刺杀机变之事,后得将军封号,留江湖各方流亡者于麾下,称“魅影”。然世事难料,乱世将平,故人离逝,“魅影”亦于此间解散,自此零落各地,音信难寻,生死不知。战乱后,何子规负伤回到霁月居,困顿颓然,再未踏出此间半步。而一年之后,由这么一封信与玄鹰符始,旧战袍加身,红尘剑重拾,经年后她此行再出长安,一为昔年生死相托,二为昔日师门一诺。剑客远赴千里,却有无形的网自这封信而起。洪都城内、扬州月下,相同信笺相同字迹,将其卷入江南道下涌动暗流,牵扯出已尘封二十余年的江湖旧往。而自江南西行去,她混沌的愿与道,是否能在一路所行所见所为中得见清明?这手中不过一剑,又该如何安之?此携剑而出,她所怀之道,又在何处?——“红尘剑怀风月魂,却也该当落到红尘中去。”【文案】——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她来时恰逢长安冬雪,别时正是旧都清月。——“来时薄衣负雪,去时两袖落花。”狼烟烽火的过往,倥偬而去的流年,纷纷扰扰,此剑再出,携风月之魂,带红尘之魄。故人往来、生死困苦,载于水火炼于情义的那双眼,终透过那重重迷障茫茫雾霭,窥得其后纠葛数百年的执。走过江湖寥落,走过烽火漫天,也走过萧萧十数年间这一地劫灰。然人生如逆旅,前路又何处?但终有人弹剑长歌,逆天光而去,携星火而归。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黄庭坚《寄黄几复》*只有楔子是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部分存稿+慢慢修,磨了五六年的故事,也该见见亮了。标题源自清代宣鼎《夜雨秋灯录》+取“江湖夜雨十年灯”之意,又因修订正文时见一句“夜雨疏灯”有感,故改,也象征着在夜雨中秉持心火散落各地如疏灯却仍明亮着的那些人们。*明线主何子规寻心问道线,暗线为江湖变革,主角随着剧情解码。有群像倾向。如一句话中所言“疯批理想主义者图鉴”。*慢热,主剧情流,cp线有很多,但言情成分不是很浓,主要为剧情服务。明线暗线两对主要cp均为女方年长,何子规线主cp是双强双疯批(但女方更强)(主cp主要从第二卷展开,楔子内已出现,何子规x肖沉璧,女主导,非四爱,女方放前面是因为女方在我这里永远是最高优先级并且这是我家孩子我说了算)(新角色卡很抽象,不要看那个,看我的话)。*这本书从开始构思到现在也已经十年了,期间人设和世界观翻来覆去修订了很多次,以往评论区的回复之类的有关设定问题全部可以算作无实际意义,来去自由,以2024年9月最终敲定后为准。(因为原大纲其实从第一卷写着写着就已经废掉了所以现在有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了,总之写到哪算哪写到最后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本文武侠为主,背景唐朝(中唐为主,往前涉及盛唐),尽力考据,但毕竟武侠还是有些幻想成分在,亦有少量世界观连通下的玄幻+中克色彩。由于作者脑力笔力都还不太够,再加上学业繁忙,尽量多更新,闲暇时候会勤快些。

首章试读

我未曾想过,这一次,我将在长安停留十年。 ··· 建中二年,八月十五。 正是中秋时分,近来的天明显凉了下来。我拿着帮小肖从东市药铺取来的药材,路过那名为“世味”的酒馆时,问连二娘打了几两酒。今个来买酒的人着实太多,我连话都未来得及和二娘说上两句,只能匆忙打了个招呼,抱着酒和药材,一点点挤出人群,好几次险些教人踩到袍角。 带着药材和酒回到枕玉轩的时候,正见那一玉白身影立于门前。他稍稍倚在门边上,眉头微蹙,面色似有些许倦意。 “有劳前辈。”已近傍晚,风显寒凉,他避过去轻轻咳了两声,将我手中的药材接了过去。我一边帮他收拾东西,一边问他:“今日中秋,稍后你得去霁月居那边吧?” “是。” 霁月居。可惜今年的中秋,她还是未能留在这长安故地、霁月旧居。而我最近所能得知的有关她的消息,也仅仅是在那位郭帅去世后。 那日郭帅下葬,她策马至安福门,携一枝碧柳,依旧鸦青之衣、红尘之剑,满身征尘,与如今的帝王擦身而过,默然送葬随行。 待将东西收拾好,他转过身来,问我:“今晚霁月居一聚,前辈是否要来?” “不了,我还有些事。”我笑了笑,“替我向亦之他们问好。” 宵禁前三刻,我应了先前的约,坐在了娑婆楼顶的如是阁中。来时路上下起了雨,我正在收伞,抬眼便见半卷的竹帘后坐了个人,衣角绣着亭亭春荷。 “我听说,昔日风雅楼天工谱的第四、剑谱之首,如今,已是一把断剑?” 这声音如春风一般,缠着三月暖意,可话里话外皆是将亮未亮的锋芒。 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这与阁下有何干系?” “某前来寻即墨先生,便是想求一个答案。” “阁下分明不再是江湖中人,又何必对江湖中事念念不忘?”我又问道,“往事既已成烟,风雅楼如今都已不复存在,你问那谱上之剑,又有何意义呢?” “即墨先生当真不愿给我一个答复吗?” “又有何意义?你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却是为了求一个与你再无干系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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