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再稀疏平常不过的清晨,床边的闹钟叮铃铃地执着响个不停,尽职尽责地誓要把人从被窝里拽出来。 前一晚熬夜打游戏的我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怎么都不愿睁开;懒洋洋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又翻了个身,打算再赖一会儿床 —— 可闹钟的声音实在太有穿透力,吵得人太阳穴突突跳。我微微皱起眉,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往床头柜摸索着想关掉它。 然而人生处处是意外,想象中机械小方块冰冷坚硬的触感并没有传来,指尖反而触到了一片布料 —— 紧实却带着细腻的柔软,纹理间还藏着细碎的凸起,像是绣了什么复杂又精致的暗纹。我下意识地多揉了两下,那布料的顺滑感顺着指尖漫上来,陌生又奇妙。 ……是窗帘吗?可是我们家的窗帘有这么精密的刺绣吗,手感也不大对……而且,我的床是不是离窗户还挺远的来着,可以一伸手就摸到窗帘吗? “!!!” 混沌的大脑终于成功加载开机,猛地清醒过来。 我 “腾” 地坐起身,飞快睁开眼,转头往刚才摸到的方向看去 ——只见床头边多出了一个全身黑西装的陌生男人。他正笔挺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凝重的神色,与我目光交汇后微微张了张唇,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啊啊啊——来人啊!!!” 头发睡成鸟窝的我一下子发出尖锐的爆鸣,来不及顾什么形象,手脚并用地逃下床就要往屋外跑——却因为太慌乱,没好好注意脚边,被自己昨晚随手扔在地上的游戏卡带绊了个正着。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熟练地闭上眼、侧过脸,做好了和冰凉地板 “亲密接触” 的准备,向前方直直倒去—— 结果今早的第二个意外又毫无征兆地发生了,我极为熟悉、摔在地上的钝痛也没有如期而至:一道黑影几乎是瞬间就从床的另一侧出现在了我身旁,我只觉得腰部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轻轻托起,稳稳接住了我下坠的身体。 “没事吧?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可以先好好看看我吗?” 黑西装男人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音色相当清澈好听,却夹杂几分担忧和无措。 他扶着我的胳膊,慢慢把我扶稳扶正,见我身上的家居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