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五岁娃带妈去改嫁

猫山醉/著

2025-10-29

书籍简介

进入后半程,一周六更,晚9点更新,欢迎收藏哦!八十年代的蜀绣厂里,文莉君是人人称赞的高级绣工。她绣的芙蓉栩栩如生,工资比丈夫还高出一大截。可就因为她生的是女儿,婆家人天天甩脸子——丈夫醉酒后对她拳脚相加,婆婆常把剩菜扣在她碗里,她都咬牙忍着。只为了女儿有个完整的家,只希望女儿能无忧无虑地长大。而此刻,袁锦悦心里五味杂陈,拼了二十多年终于摆脱困境功成名就。可在庆功宴上,她想起早逝的母亲,大醉一场。醒来睁眼一看,竟然回到了自己5岁的时候。再次见到活着的妈妈,她悲喜交加。重来一次,她一定要让妈妈幸福,远离那些欺负她的人,让她活得有尊严、有价值,有人爱、有人陪,能做想做的任何事,能去想去的任何地方。只是,袁锦悦看着自己的小拳拳,实现梦想的道路好像有点漫长。文莉君这一天像往常一样从幼儿园接回女儿,却发现女儿好像变了一个人。一向乖巧懂事的小包子变成了黏人小尾巴,只要视线里看不到妈妈,就眼眶泛红,哭得委屈巴巴。可每当面对家里其他人时,女儿瞬间化身凶猛小老虎,警告所有人不准欺负妈妈。直到有天给女儿扎小辫儿,小包子突然攥紧她的手腕:“妈妈,你胳膊上的伤是不是爸爸掐的?”没等她回答,女儿哇地哭出声:“我不要你为我被欺负,我们不要爸爸,不要这个家!”深夜里,看着女儿死死拉着自己衣角的小手,文莉君摸着自己锁骨处的淤青突然惊醒——原来孩子什么都懂。懂她偷吃的避孕药,懂她藏着的奖状,还有她吞进肚子里的眼泪。原来我以为的“为她好”,不过是让女儿陪我一起受辱。既然如此,真该跳出火坑,换种活法。女儿盼着她健康漂亮,她就吃好喝好穿漂亮裙子。女儿期待她坚强独立,她就读书上进,争当标兵。可不久后女儿神秘兮兮拽着她去图书馆参加书友会。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弯腰递过牛皮纸包着的书,温文尔雅:“听悦悦说,您喜欢女性作家张洁的《方舟》?这是她最新出版的短篇小说集。”袁锦悦仰起小脸,星星眼看着她:“妈妈,您看这个人当我的继父,您满意不?”阅读指南1、妈妈女儿互相治愈的生活日常,时间跨度大,情节有起伏,母女必然会胜利,不用急。2、正文以女儿视角开始,母女都是主角。3、本文时代背景均为虚构,人物有落后不完美的地方,请不要对标现生。可以骂角色,不要骂猫猫,猫猫会哭哒!4、涉及到相关法律法规及蜀绣等知识,均来自于网络和相关书籍,如有不妥请谅解。文案存档2025年3月1日,拍照留念!————————————————预收新文《六零假千金,不装乖女了》【克制守礼无线电专家x敏感缺爱落魄才女】梅兰语从小就知道,父亲的爱是要靠争的。懦弱的母亲总是说:“你再努力些,你爹就会多看你一眼。”于是她拼命读书,门门功课拿第一。只为每周见面时能换来父亲一句淡淡的“不错”。年幼的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同父异母的妹妹只要撒个娇,就能轻易拿走她苦求不得的偏爱。但她宁愿相信,父亲是爱自己的……直到十八岁那年,父亲亲手篡改了她的大学录取书,把名额让给妹妹。她这才终于明白,从小到大的那些夸奖并非给自己。——只是为了给妹妹铺一块好的踏脚石。她的乖巧,她的努力,在父亲眼里一文不值。既然乖巧无用,那她便不乖了。…………留苏归来的方海舟是无线电工程系最年轻的主任。他眉眼冷峻,做事一丝不苟,据说连上级都要敬他三分。方海舟第一次见梅兰语,就识破了她的刻意接近。“我们之间绝无可能。”他拒绝得干净利索。可当她红着眼眶,颤抖着说“我只是……想读书”时。方海舟终究动了恻隐之心。他帮她查出妹妹顶替学籍的证据,替她讨回公道。检举信寄出的那天,大雨磅礴。妹妹在校园里发疯般撕扯她的头发衣服,父亲扬言要断绝关系。方海舟撑着黑伞走来,在众目睽睽下将她护进大衣里。“别怕,我在。”梅兰语知道,方海舟是她的跳板。她利用他的权势,举报父亲重婚,让那一家三口锒铛入狱。目的达成,她便该抽身了。只是分手的话却说不出口。病中昏沉之际,她望着男人彻夜守在炉火旁熬药的背影,眼眶突然发烫。“方海舟……”她抬手打翻药碗。“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这样待我。”男人动作一顿,却只是沉默地蹲下身,用帕子一点点擦净她指尖沾到的褐色药汁。“那你要我怎么办?”他抬起头,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执拗,“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喜欢你?”文案于2025年5月22日拍照存档

首章试读

“小朋友们,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滴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答!今天的节目,请听广播剧《两只青蛙》……” “起床啦,起床啦,孩子们起床听故事啦!”一个清脆的女声喊道。 “啊……好的,白老师……”四周响起孩童稀稀拉拉的瞌睡声。 袁锦悦被刺耳的少儿广播和嘈杂的小孩声音吵醒了。 昨晚喝了太多酒,前额隐隐刺痛,眼球酸胀,脑袋像顶了个沙包。她没法睁开眼,下意识摸向了自己枕头旁边的手机,想要关掉这奇怪的手机声。 可经过她一番胡乱摸索后,没有找到冰凉坚硬的外壳,却摸到一个柔软厚实的小东西。她举起这团软物,皱着眉睁开眼。 手里是一只小兔子玩偶,淡黄色的毛巾质地,长长的耳朵和腿脚耷拉着。粗粗的棉线绣出带着笑意的眼睛和嘴巴,这竟然是自己儿时最喜欢的兔子玩偶。 兔子玩偶陪伴年幼的自己吃饭睡觉,甚至去上学。因为这是母亲的遗物,有她在,母亲就在。 直到这个玩偶因为太过破旧而反复缝补,再也恢复不了当初的模样。最后,她给小兔子举行了一个葬礼,埋在了母亲坟墓旁边的大树下。 大哭一场后,她转身离开了生她养她的这座城市。这一年她十六岁。后来她发财了,买了好多可爱的小兔子玩偶,可都不如母亲做的这只。 现在,她又看见了这只小兔子,干净漂亮,就像刚做的一样。 “悦悦,别玩儿小兔子啦,小朋友都起来了,午睡时间结束了哟!”年轻的女老师走过来,把她从被窝里轻轻拽了起来。 袁锦悦被她提着浑浑噩噩地坐起来,看向周围。 眼前是热闹的场景,开阔的空间,灰色的水泥地,白色石膏墙面,红木窗粗横梁,周围整齐摆放着几十张小木床。十来个大约4、5岁的孩子跑过来跑过去,花花绿绿的被子被掀起又放下,拍拍打打扬起的灰尘在暖黄色的阳光下翻飞闪烁。 低头看看自己,坐在房间正中的一张木制小床上,盖着白色绣小兔的轻薄被子。裸露出来的手脚,又短又细小,肤色泛黄。 袁锦悦笑了笑,我肯定是在做梦,怎么回到自己读幼儿园的时候。 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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