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卧扇猫/著

2025-07-12

书籍简介

重生后灼玉寻到家人,可光风霁月的王兄容濯,竟是前世的夫君!这太荒唐,灼玉躲着容濯,不肯唤他阿兄。好在重生日久,她竟逐渐淡忘前世,与容濯日益兄友妹恭。即便后来他身世大白,成了皇太子,他们依旧胜过亲兄妹。但阿兄却越发古怪。平日待她宠溺,替她绾发、哄她入睡。偶尔会远着她,温柔目光压抑着晦暗、挣扎。不断安抚她,也像说服他自己:“别怕,你我永远是兄妹,只是兄妹。”直至她大婚前夕。太子宫派人送来嫁衣,灼玉欣然换上。惊觉阿兄竟一直在屏后看着她,目光晦暗不明。她压下不安,牵着他袖摆撒娇。“放心!流水的夫君,铁打的阿兄。无论我嫁给谁,都永远是你的妹妹!”容濯不言,只对镜耐心地为她绾发,许久,忽道:“可我却不想只做你的阿兄,妹妹要嫁的夫君,无论前世今生,都只能是我。”他褪下为她备的嫁衣,解下为她绾好的发,对镜温柔地吻她额头。-还在赵国时,容濯常做一怪梦。梦中奸佞掌权,扶他为傀儡太子。他们赞他清濯无双,胜竹上雪、云中月。却刻意折辱他,将他仇敌遗孀嫁与他。她狡黠圆滑,是来回摇摆的墙头草,明知不该爱上,容濯仍任她野蛮地扎了根。可她却死了。梦一次比一次完整,梦中妻子看不清面容,但诸多端倪指向疼爱的妹妹,容濯嗤讽自己竟因虚无梦境对妹妹生出绮念。他压下妄念,替她定良缘、谋前程。直到某次妹妹意外落水。前世记忆破闸,在妹妹和她未婚夫婿诧异的目光中,容濯猛然拥她入怀,力度入骨。-妹妹尽忘前世,他却想起了。——————————/阅读指难/前世.Be救赎文学:傀儡诸侯国太子x坚韧仇敌遗孀;今世.强娶谋夺酸甜口:光风霁月皇太子兄长x明媚猫系翁主妹妹。1)两世都是双C,男主大4岁,1v1,He,女主重生在14-15,18岁谈恋爱。2)无血缘关系,非亲兄妹。前期有信息差导致女主以为是亲兄妹,亲缘关系存续间无感情线发展和暧昧接触。2)女主是幼时走丢,重生后找回身世,而非穿到别人身上。3)重生后女主会逐渐失去前世记忆,男主则一点点记起,记忆不同步。女主后来会再次想起。4)架空西汉,但私设如山,经不起考究。文案篇幅有限,更多排雷在01章章末。文案和梗写于23/12/02,微调人名和措辞于24/08/27,25/03,均已截图wb@卧什么喵留证~5)已全文存稿,放心入股。每晚21:00更新。——————下一本《错撩温良书生后》已在存稿,欢迎入股~受陷害蛰伏市井时,司瑶想起自己今已十九,竟未尝过情爱妙处。她瞧上住在巷尾的书生。书生生得清秀,纵一身发白青衫,也能穿出松竹之姿。兼之品性端方,眉目温良,干净得叫她想欺负。然而,想尽法子撩拨后——“你这书生怎死活不开窍?罢了,还是对街的剑客更生猛……”可后来,罗帐内,方挑开剑客衣襟,司瑶便晕了过去。-再次睁眼,司瑶什么也不记得。眼前一片绯红,继而一杆如意称探入,缠绵而郑重地挑起红绸。身穿喜袍的书生长身玉立,他告诉她,他们是新婚夫妻。当夜,两人入了红罗帐。婚后,除去深夜时稍显悍猛,书生其余时候对她百般呵护,听话得很。每夜,夫君抄书换取家用时,她便为他点烛翻书,红袖添香。他们还有了孩子,日子清贫但美满。可两年后,某个放纵后的深夜。司瑶醒转,抬头看到把她搂在怀中、睡颜安静的书生。又看到小床里咬手指的婴孩,脑中一片雷鸣——又三日,昏暗陋室内。书生对着一封绝情信、二两黄金和三双虎头鞋,久久不语。他轻点襁褓中婴孩的鼻尖,轻叹。“怎么办,阿娘又跑了。”-归来后的司瑶仅用半年便灭掉对手,从暗探一跃成为新任楼主。这日,老楼主领她去见千丝楼背后那位神秘的侯门公子。屏风后的人迟迟未语。良久,一身飘逸青衫、玉冠束发的青年缓缓从屏风走出。他怀中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见到司瑶时,青年眸中微讶。“娘子,真巧啊。”四目相对,司瑶如五雷轰顶。青年却只莞尔,长指竖在嘴边,轻道:“嘘,孩子睡着了。”——cp:精神状态绝妙,武功高强lsp女主x表面极其纯良实则极其偏执的黑莲花书生(或许不准)

首章试读

叮,叮铃。 河倾月落时分,夜风掠起,罗帐簌簌摇曳,帐中探出一只莹白玉足,踝缚金足钏,足钏上嵌小巧金铃,金铃随风轻响,搅得清宵春漪迭起。 纱浪中又探出纤纤素手,胡乱抓住一切可触之物,再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捉回无边春色中。 风实在太过激荡。 再隐忍的人也几欲魂荡。 灼玉便会挑这种时候跟太子讨价还价,从无例外。 “殿下……此去若是许久方归,不如将陈媪也带了去吧,她老人家谨重,有她在侧照料,妾方可安心。” 冠带摇曳,上方人看穿她诡计,极轻柔地笑了声。 笑声温和却也疏离,就如他此人,若即若离,总叫她捉摸不透,灼玉只好分神去揣度他的心思。 “呀!” 大抵不满她走神,铃音骤急,激出灼玉一声婉转惊呼。 话被以这种方式中断,灼玉窘然不悦,指甲恶意地划过他颈侧,留下嚣张爪痕,以示对他的报复,踝上铃铛亦因她短暂的紧缩仅剩余音低颤。 似是不想就此息音,青年握住她脚踝,轻拨小小金铃。 叮铃—— 灼玉不悦地抬腿狠踹他,却反被他捉住。平素清越疏离的嗓音在纱帐中温柔喑哑:“再来。” 再来。 再来。 灼玉挠得更狠,等铃音止息,她被人揽入怀中,乌发雪肤,青丝如瀑,与他的墨发纠缠难分。 容濯温存地轻吻她额头。灼玉却满心都是交易,仗着方让他数次失神恃宠而骄,索性也不装了:“陈媪太板肃,殿下若不在,恐我夜半睡姿稍旷放都会被她纠正,你得把她带走!” “陈媪是宫中老人,有她在宜阳殿孤方放心。”容濯清越嗓音似被酒浸过般蛊惑,“仅此一回,往后整个赵宫皆任你差遣,如何?” 灼玉听出些端倪,精明乖彻的眼眸波光流转:“那……成吧。” 她满意睡去,睡意朦胧时,手心被塞入一个物件。 容濯又吻了她额头一下。 “等孤回来。” - 灼玉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容濯扳倒薛相,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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